顾芷蕾见楚雨凡醒过来，马上奔到他的面前给他擦汗。“你怎么样？”

“现在想起来了吗？”穆邱戴好自己的项链，坐在一张椅子里问他。

楚雨凡被他这么一提问，马上坐了起来。他拿出手机，在上面输入了什么，不一会儿回答了穆邱的问话。

得到了两人的生辰八字，穆邱拿出笔画了画，然后看向他们。“你们出事是在哪一天？”

“二十二天前的中午左右。他从总统套房的天花板上掉下来，砸我脑袋上。”顾芷蕾说到最后还很形象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穆邱望了眼他们，又在那张纸上画了什么，然后他有点眉头深锁。“那天是圆月之日。顾芷蕾你们什么时候换回来的？又是怎么换回来的？”

呃呃呃，可以不说吗？这一次顾芷蕾望向楚雨凡，这种事让她一个女生说，不好意思的。

楚雨凡刚刚还沉浸在恢复记忆的震惊里，眼角余光感到她在看自己，他转过脸。

“什么？”他没有听穆邱的问题。

“就是问什么时候换回来的，怎么换的。”顾芷蕾这次小小声地转告他。

“你忘了？”

“该你答一次了，我歇会儿。”顾芷蕾要不是看他刚刚像是丢了魂一样，否则他这种问题一定会被她理解为挑衅。

“第十天吧，对，是那天，我们那天接吻换回来的。因为接吻有脑震荡的感觉。”

“吻了多久？”穆邱的表情很严肃，严肃得让他们看不出他是在揶揄他们。

“不知道，我们好像吻得晕了过去，最后……好像是被电话吵醒的。”最后他可不确定了。

“不是门铃吗？”她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