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绝对是故意的！

顾芷蕾瞪着那个说话的佣人还有萧蔺晨，好半天挤出一句负气的话。

“那我不参加了。萧总，我可以坐在这里等舞会结束，你再带我回a市。”

萧蔺晨闻言好笑地挑了挑眉，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如果她真的是道上传闻的黑天鹅，怎么连这点挑战都打退堂鼓？难道她……不是？

可如果她不是，那么家里给他查出来的资料又直指顾芷蕾……再度看向她，他决定好好观察观察她。

“琳达，去给顾小姐的衣服加点布料。这么好玩的舞会让顾小姐坐在房间里岂不是要闷坏了？”

萧蔺晨交代完又看向顾芷蕾，“顾小姐，如何？”

她可以说不吗？顾芷蕾此时只能在心里呵呵了。

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第一回合，完败。

一向淡定的顾芷蕾，一向说话只能她怼人轮不到别人怼她的顾芷蕾，第一次输给了萧蔺晨。

坐在梳妆镜前的顾芷蕾，盯着自己那张娇艳的容颜微微出了神。

直到琳达将重新改好的衣服送到她的面前，她才回过神。她记得楚雨凡的资料……也是被加密的。

难道说……不，一定是被萧蔺晨派人加密的。

“顾小姐，请试一下。”

顾芷蕾露出了一个勉为其难的微笑，接过了那件衣服。

“麻烦请你们出去一下，我想自己换上它。”

佣人们互看了一眼，依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