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拆你台了吗？我怎么不知道。”顾芷蕾踩着九寸高跟鞋嗒嗒地走在前面，头也没回地说道。

“你还……”

楚雨凡刚要指控她的不认账，迎面便来了公司里的熟人。那表情瞬间变得亲和力爆棚，与人打招呼。

两人站在电梯口的时候，顾芷蕾斜挑了他一眼，“你可真虚伪。”

“我？”他反指着自己，刚要和她好好说叨说叨，顾芷蕾又出声提醒了。

“嘘，又有人来了。保持你的风度。”

果然，身后走过来带别人的经纪人，喊了一声凡哥。

又是一阵寒暄。

两人走进电梯的时候，楚雨凡还保持着明星式的微笑。

待电梯门关上，他那张微笑的脸刷地一下冷了下来，声音也降了半度。“好好说说，你什么意思，我虚伪？”

“明明不想理他们，还要笑脸相迎，你这不是虚伪？”顾芷蕾看着下行的数字，一扯唇回答他的问题。

“我这是懂得人情事故。”怎么什么事放到她那里都得拧一下，她就不能好好理解别人的话？楚雨凡决定好好与她掰扯掰扯。

“你喜欢这样做人不觉得累就行。”反正就是看着不顺眼，倒与她没有多大关系。

“这不是觉得累不累的问题，进入社会本来就有着一定的规则，你想什么事都顺利就不能闭门造车。与人相处也是一门学问，你以为人人都能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