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林瑾轩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抛出一句问话。

“什么日子？”难道还是什么市领导重要的接待日？

真是有够笨的，快被他气死。“今天是顾氏的年会，这么露脸的机会，姑奶奶一定不会错过。”

也对吼，他今晚得演出她的气场盛气凌人的气场，不屑一顾的眼神，句句不留情面恶毒的话语。

他相信他做到了这些，也就离顾芷蕾所要求的不远了。

大堂里已经有人在向他打招呼。他刚想回以微笑，忽想起顾芷蕾，马上抿唇板住脸，无视众人，走路生风。

他能感觉到那些人在背后开始议论，不过他扮演的角色，今天不是来迎合这些小众观众。

能和他演对手戏的都在这幢大楼的顶层。

优雅地走至专属电梯前，马上就有马屁精前来按电梯。“顾大小姐，顾总已经在楼上等您。”

如果是大明星楚雨凡，一定会亲切地回以微笑。但此刻他是顾家离家出走了六年的顾芷蕾，他不会迎合任何人，包括在楼上的那位顾总，“她”的亲生父亲。

马屁精见她全程没有一丝表情回应，冷漠的神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讪讪地走开，深觉马屁拍错了地方。

叮！电梯门开了。

楚雨凡和林瑾轩依次走进去。

“表现不错。”

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在赞扬着他的演技。

楚雨凡的唇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