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宸听了，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起来，疼。

只有顾晴曦维持着千年不变的表情，站在那里没动。不过她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用力地有些泛白。

“哈哈哈，顾小姐真爱说笑，你们好久没见了，生疏一点也是正常。”

林瑾宸解围的话，顾晴曦并不领情。她有些倨傲地看着“顾芷蕾”，“离开那么多年，还是没什么长进，有出息就别回来。”

啪！

这声响，震得四周一片安静。

顾晴曦捂着自己的一边脸，不可思议地瞪向“顾芷蕾”。

楚雨凡拍了拍手，退回到顾芷蕾的身边，似笑非笑地道。“给你三分颜色，还真开起染房了。这里是哪儿？它姓顾。你以为你真的姓顾呢，它认你？”

“你……”顾晴曦真的没想到，六年后，她会让“她”占了上风，挨了这一巴掌！

“我什么我，你要是有本事，你继父会千方百计托人找我，让我回来？”楚雨凡哼笑了一下，重新挽上顾芷蕾的臂弯。“亲爱的，我们走吧，你不是还有事？可不能耽误你的正事。”

顾晴曦听得火冒三丈，作势就要冲上前撕个你死我活，不过还是让林瑾宸拦下了。

顾芷蕾带着宠溺地笑，拍了拍楚雨凡的头，轻声说着。“调皮。”

调皮？！他居然把“顾芷蕾”甩她的一巴掌叫调皮！

顾晴曦听了这话，更要冲上前，这一次林瑾宸直接抱住了她。“别闹了，这里是公司。”

是的，这句话十分有效。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还好这里是走廊，离办公隔段区有段距离。挣开了他，她理了理自己的仪容，扔给他文件夹，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