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华心想,这个主意好呀,这国舅爷应该管不了这么宽,再说这深宫大院的他能看得到什么呀?自己家离皇宫也不算近,但是离着城外,也不远,就按照蒙将军说的办法,这么做吧。心里想这样也是极好的,记不得罪过,就越应当给皇上通风报信,双方人马都不得罪,这是再好不过的了,自己不就一直是这么想的吗?这个蒙将军给自己出的主意简直太好了。
田文华清了清嗓子,又拱了拱手,对蒙将军说道:“蒙将军,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呀,如果是这件事情成功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呀,蒙将军,我刚才仔细考虑了一下你说的话,我觉得你说的,这件事情十分可行,既不让我国舅爷其信用能够帮助到你们,那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啦。”
南宫哲总是冷着一张脸,开口说话也是冷冰冰的,蒙将军和田文华讨论得这样热闹么,南宫哲不忍提醒他们两位说:“田文华,你家风筝到底什么特点呀?你若不把这件事情给我们说清楚,那么这事情到这里,也都是白费心思。说不定,还能造成相反的效果呢,你可要考虑清楚再说啊。”
田文华现在开心极了,这件事情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自己还为这件事情发愁呢,真是天助我也呀,于是田文华赶紧开口对南宫哲说道:“南宫公子,我自然不会在这件事情马虎啦,这不仅关系到皇上和国运,更关系到我家一家人的命运呀,我怎么敢掉以轻心呢?是这样的,我家已经有一只风筝。这只风筝的特点,那就是一条蜈蚣,因为一般人根本没有办法把它放得起来,这只蜈蚣的颜色是红色的,若是皇上对你们其他杀心,我就放弃这条蜈蚣。若是对我家,起了杀心我也放起来这条蜈蚣。你们说这样怎么样?可好?”
南宫哲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一条蜈蚣已经包含了这么多的含义,他怎么能够准确地掌握呢?这件事情还是有些难度的,所以南宫哲继续开口对田文华说道:“田使者,你这个办法有些不妥呀,这个蜈蚣实在是包含的意思太多了,怎么样才能知道国舅爷是对你起了杀心了,又怎么能知道国舅爷是对皇上起了杀心呢?你是不是应该在想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个矛盾呢?”
田文华笑了笑,仿佛是嘲笑南宫哲的无知。于是田文华对南宫哲说道:“南宫公子,你考虑事情还真周全,是我说的太少了,让你误会了,这怎么知道呢?是这样的,如果这蜈蚣头朝城外,就证明国舅爷对皇上起了杀心,如果这蜈蚣头朝里,就证明国舅爷对我起来杀心。不知道这样的方法你们是否满意,如果是不满意,那咱们在商量,看有什么具体能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
蒙将军和南宫哲听田文华这么说,心里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如果田文华不放风筝,就证明平安无事,若是他放弃这风筝,就证明不是他有事,就是我们有事,而且还有办法能够区别开来,是一件不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