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的摇了摇头:“叶夫人,你这个逻辑是谁灌输给你的,邹柄言还是叶继贤,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呢,到目前为止,都没弄明白因果关系,就跳出来,理直气壮的让我帮你们解决困难,可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困境吗?”
“什么困境,不过就是有人眼红了,使坏罢了,想我兄长任着漕运使之职,是个肥差,估计……”邹氏梗着脖子狡辩着。
“继续,继续说,本王妃就看看,你还能找出什么样的可笑理由来为你的母家父亲、兄弟们开脱。”她笑的很放肆,而且是无情的嘲笑。
“你!就算是有错,也无什么大错,在那个位置上,有几个人不动心思的,为何单单就抓住他们不放呢……让宁王帮忙说说话,通融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是九珠亲王,权力大着呢,除非他不想……”邹氏又变了一种说法。
“你说对了,他就是不想。”叶星妍挑眉。
“什么!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忙都不帮吗?你坐在这个王妃的位置上有什么用呀,早知道,就不让你嫁过去了,月儿都比你有用,吃里扒外的东西……”邹氏顿时就怒了,开启了骂人的架式。
秋月和秋雨要上前,却被叶星妍用目光阻止了,两人气愤的瞪着邹氏。
“叶夫人,你还是没搞清楚,涉案的是邹氏一门,而非叶氏一门,就算王爷要救助,也是我这个王妃的母家,说的再远些,如果是简氏一门有难,我家王爷也会出手相助,但邹氏,与他可真就是非亲非故,为何要帮。”叶星妍放缓了语速,慢条四理的道。
“你!”邹氏指着她。
她再打断她的话:“再有一点,你还是不明白,其父与其兄弟们所犯的是何罪,不如就再让韩管家再好好的,细细的,帮你打听一下,身为太常寺的寺卿,却将所有祭祀器皿调换、替代,身为漕运衙门的漕运使,却贪污公款,挪为他用,而你那两位垄断船运的兄弟,也是在一直帮着运送这些被窃取的物资,这是何罪,聪明如叶夫人,不如翻翻法典,应该会有收获。”
“这……这些都是构陷,污蔑,都是假的,不足为信……”邹氏起身瞪着她大吼着。
“是与不是,非本王妃可定论,你可以面圣,除非有那个资格,再有一点,我告诉,就因为邹柄言是叶继贤的岳父,所以,此案在办理时,他全程回避,不得参与,而宁王殿下,只有出兵协助的份,也不能亲自率领,这各中的原因,你不明白吗?”她再冷扬了下嘴角,目光里全是鄙夷的神情。
“你说什么……老爷是因为……不对,你胡说,老爷身体抱恙,圣上体恤,才会让其在府中养病的……怎么会是你说的那种……”邹氏无底气的反驳。
叶星妍再嘲讽的笑着看她:“脑子真是个好东西,可惜了,你没有,什么病,会让父亲晕在朝堂之上,什么病会让他在这种紧急的关头还养病,要死了吗?根本不是,为何皇上会如此安排,你想不明白吗?”
邹氏无力的坐在椅中,脸上也是惊慌的样子。
“如果你不想再失去这个靠山,就安分点吧,不然,真就一无所有了,再想风光无限的露脸于外人面前,会很难。”叶星妍站起身来,再对她冷翻了下眼皮,大步的走了。
没等她们出府门,就听到前厅里传出来的嚎啕大哭之声,听上去,和死了爹一样的悲痛。
叶星妍看了眼韩管家那担忧的目光,再是冷哼一声:“韩管家,有心的话,就好好劝劝叶夫人,别太伤心了,事已止此,好自为知。”
韩管家惊讶的看向她,却也只看到她出府的背影,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