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进门了她也不可能一句话不说就把人赶出去,毕竟小宝还在井家呢,万一惹怒了他不把小宝送回来她就真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你来做什么?”声音冷淡,不欢迎的态度毫不掩饰。
井泽轩双手环胸,不带感情地打量她,“怎么,沈小姐待客之道,连杯水都没有吗?”
纪馨月:
我忍。
没什么诚意地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到某个不请自来的客人面前,纪馨月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待客之道这方面我是比不上井家的。”
两个人都知道她的话是讽刺。
井泽轩没说话,仰头喝水。喝得太急有水滑过冷峭的下颚,滑过凸起的喉结,没入衬衣下消失不见。
纪馨月看得差点入迷,她曾经听说一个说法,喉结大的男人在那方面需求也很强烈,井泽轩的喉结是她见过所有男人里最性感的。
她抿抿唇,掩饰性地端起杯子也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又想到那个说法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毕竟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无从比较,她只知道每次doi之后她身上的痕迹都要好几天才会消失。
然后边喝水边想入非非的纪馨月,被自己的满脑子黄色废料震惊得呛水了。
“咳咳,”她弯腰咳嗽,难受得脸都呛红了。
一只大手放到了背上,轻柔地帮她顺着气。
好不容易把咳嗽的感觉压下去,纪馨月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挨得极近的男人,抱怨地怪他把她吓到了。
她嗓音软软的带着不自知的娇嗔,鼻尖和眼睛都微红,平日清润的丹凤眼里有波光盈盈。
井泽轩放在她背上的手猛地收回来托住她下巴,眼神一暗,低头吻上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红唇。
吻来得又急又凶,纪馨月还没组织起有效的反抗就被硬闯进来的舌头死死缠绕,丢盔弃甲。
大脑陷入混沌,纪馨月只拼命在唇齿厮磨间吸收氧气来不及去想其他的东西,意识也变得模模糊糊。
冰凉的手从宽松的衣领探入,被握着要害的纪馨月软得像一滩水,媚眼如丝。
等她稍微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边的衣服也已经不翼而飞,井泽轩正一边像野狼盯着自己到嘴的猎物一样紧盯着她,一边单手解开衬衣纽扣。
她有些被吓到,又想起之前下的决心四肢并用想往床下跑,没跑出两步,被人从背后攥住脚脖子往后一拖,右腿搭在了男人肩上。
井泽轩进入的动作有些粗暴,她疼得一缩,张口咬在他肩膀上,力气大得很快见了血。尝到血腥味她才松开牙齿,男人没在意他的肩膀上的牙印低头把她的喃喃声堵进了嘴里。
昏睡过去之前纪馨月迷迷糊糊地想,前不久才在安然面前立的fiag,这才多久就打脸了,这下真的是渣女本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