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带回去!今天的饭就不用吃了!”柳贤江一扫地上的囚徒冷笑道:“让他们清醒清醒!”
“是!”众军卒齐声称是,将地上的囚徒连拖带拽的送到囚房。
柳贤江看着还在那儿抱着铁球的大汉:“你好自为之!”说罢便转身去。
咸阳城京兆府!
城防营大将军田帅龙面色沉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身旁的卫士都不说话了,只有徐风将火把吹的摇曳,乌云被风吹过月光散在地面上,将站的笔挺的各府卫士的影子拉的更长了……
“何方鼠辈敢在此偷窥!”一声大喝便打破了沉默的氛围,众人望去只见一道黑影从远处飞奔而过手中的长枪向京兆府左侧胡同口掷刺而去,黑暗中发出铁器碰撞落地的声音,黑影手中有半截枪身,枪身中心有根小拇指粗细的铁丝,黑影手一甩远处落在地上的长枪便飞缩回枪身中,合成一杆五尺左右的黑色长枪,枪上盘着一条金龙,枪柄处乃是龙尾为底,枪头处是头咆哮金虎,枪尖从虎口而出有如虎哮龙吟,这正是杨家祖传神兵墨色盘龙虎头枪。
黑影正是从京兆人兆赶过来的刑部神捕司统领杨飞羽,他在此处已经多时了,本身是不打算出来的,随着月光的照射忽然看见左侧胡同口有反光,暗想会不会是有人借机想搞事,便直接出手像胡同口驶去。
众多卫士正准备要去探查,杨飞羽喊道:“都不要过来!”
众卫士停了下来,但却也不退后,田帅龙看着不远处的胡同,又看了看杨飞羽说道:“都给我退下,对方敢在我们在时潜窥,说明是个高手,你等上去也是徒增伤亡!”
“诺!”众府卫齐声喝道。
杨飞羽看着朝黑暗中喊道:“出来吧,能躲过我这一击说明你也是有本事的!”
田帅龙却笑道:“杨万夫长的本领大家知道!这个刺客是跑不了的,咱们就不要在这儿碍事了,月色如此之美,不如大家坐下来赏月饮酒如何?”
张腾此时与嬴樵正在商议窦天德之事,闻声从京兆府内走了出来,嬴樵并未说话只是朝黑暗中看了一眼,便走到田帅龙已准备好的席位上坐了上来。
张腾却是盯着田帅龙笑道:“田大人心宽啊!还有心情吃酒。”不过嘴上说着身体去向酒桌走去。
田帅龙并未答话只是向张腾说了句请,便走向了刚才让手下备的酒桌。
张腾看着杨飞羽说道:“来了!”杨飞羽点点头俯身过来在张腾耳边轻声道:“海滨受伤了,有人搞事!”张腾眼神一变点点头轻声:“小心一点,切莫冲动!”说罢便向自己的酒桌走去。
胡同口的黑暗处传来脚步声,一道黑影慢慢走了出来,众府卫瞬间将其和杨飞羽围了起来,借着月光和火把众人才看清黑影中人的扮相,头顶斗笠,手中握着把扑刀。面部上尽是血迹和土色除了发亮的双眼,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背后着一把扑刀,身上的麻上已经多处破损,有好几处有明显的血迹,显然是受伤很长时间了,脚上穿着一只草鞋,另只脚光着但肿胀的十分巨大,他走一步便会留下血色脚印。杨飞羽看到男子这幅打扮要不是刚才看到兵器的反光,被挡下的那一击,他真的会认为男子是个逃荒的。
麻衣男子并没有看着杨飞羽,也没有说话,反而是把头转向嬴樵的方向,刚准备动身想要去嬴樵那边,杨飞羽看着男子想去嬴樵的那儿,手中长枪直接向男子头部刺去,麻衣男子转身瞬间挥刀挡住这一击。
麻衣男子虽然挡住了这一击,但是由于一只脚肿胀行动不方便,身体后退了三四步才停了下来。麻衣男子向后退了三步才停了下来,双腿不住的发颤,他咬咬牙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将扑刀插在地面之上后蹲了下来,用布条将肿胀的左腿小腿处绑了起来,然后起身拔起扑刀,双手握在刀把之中刀刀轻靠右肩,左腿轻轻挪动一步,右腿使力飞身而起扑刀从右而下劈向杨飞羽,杨飞羽顿感一道疾风而来,不敢大意将枪横握举于头顶,虽挡住这一攻击但也被麻衣男子的刀势压的单膝跪地,随着麻衣男子的使力杨飞羽横举得枪已被压在他的右肩膀之上,肩膀被压的快出血的杨飞羽眼中闪过一丝凶狠,身体突然卸劲,整个人在地上翻了个滚借助长枪飞身而起,使出连环脚踢在麻衣男子的扑刀上,麻衣男子连连退了六七步才稳住身体…
张腾看着不分上下的二人双目中闪过一丝精光暗道:“此人到道是谁,若不是他腿上有伤的话,飞羽恐怕真不是他的对手,他的腿已受伤但面对飞羽夺命的招式,却还是招招留情,末使尽全力他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这次户部高官死亡案有关呢?”
田帅龙把玩着酒杯眼睛一直盯着麻衣男子心中盘算道:“看来王荃说的不错!这斯不想功夫如此之高,若能为我所用,我又何惧李言博的威慑,扳到张腾指日可待,那么太子的胜算便多一分。”眼中贪婪一闪而过,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打定心思,一会儿定要救下此人,大不了多付出代价大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