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并没有把马承贤放在心上,就让海滨一个人去了!”嬴煦摇头道:“我们当初发现海滨之时,他已经被人送到了侯府后门,并且给他做过简易的包扎!”
“这么说来,太子现在也是嫌犯之一!”嬴樵皱着眉头说道:“原本以为是洪州那位?不想连太子也扯进来了!”
“刘家昌,我再问你一句!”嬴煦看了田帅龙一眼后道:“你等所做这些事可是受到田帅龙与李存孝的指示?如果你不是主谋,那所收到的刑法自然会轻一点!”
“全是小人自作主张,与舅父和大统领无关!”刘家昌却是看着嬴煦道:“侯爷!切寞冤枉好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万般的刑法我也认了!”
“太子知不知道这件事?”嬴煦又道。
“这一切都是我们自作主张,想把偷来的钱献给太子爷!”刘家昌道:“太子爷完全不知道,你老人家也知道,太子如果缺钱,还需要去抢劫吗?他只要一开口,便有大批人大把大把的给他送钱!”
“你想清楚了!”岳阳楼这时也插话道:“这一件事牵扯了几案子,或许还有不知道的事,这一切你真要承担吗?”
“其他的事情小人不知道!”刘家昌趴在地上连连叩首道:“但劫粮这件事情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以至于铸成大错!小人愿以死谢罪!”
“哼,以死谢罪!”田帅龙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你们这么一搞,会使洪州多少百姓受到动荡!”说完之后起身走到刘家昌身边,一脚将趴在地上的刘家昌,狠狠的踢飞了出去,刘家昌撞在门框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田大人要杀人灭口啊!”雍晨轩走到刘家昌身边,仔细检查其的伤势,发现并没有大碍后道:“要处罚他,好歹也要经过刑部的批文,田大人有点跑越庖代俎了!”
“你!”田帅龙气急,指着雍晨轩道:“老子活了四十五年,你这个毛头小子,敢这么侮辱我!”
“好了都不要说了!”嬴樵揉了揉肿胀的眉头:“先刘家昌压下去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近他!王阻,你将刘家昌所说的做个做个文档!”
“是!”王阻应道后,先让京兆府的卫士将刘家昌压了下去,随即奋笔而书,将刘家昌所说之事一一记录了下来,写完之后将文档交给了嬴樵。
嬴樵接过王阻递给的文档后仔细看了一下,便把它交给了张腾:“张大人!此事就劳烦你将他递交给康大人!”说完之后看着众人道:“刘家昌认罪,劫抢粮款的事就算结案,但目前杀光暗和刺客暗,还是没有任何头绪!诸位说说吧,还能怎么办?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开朝会了!”
“我感觉还是和他有关系!”嬴煦说道:“刘家昌他说他没有做,他就没有做吗?我感觉就是他做的,那个刺客既然通报洪州有事,那必然就是前几次粮款都没有到洪州就被劫了!而他们户部把此事严加探查一下,所以就杀了户部三位大员,至于那位刺客!他应该是洪州的忠义之士,想把事情上报上来,刘家昌便不想让这个消息被我们知道,所以就派人杀他!”
“你所说的都与我所想的一致!”岳阳楼点点头道:“但是他不承认,咱们就只能另立案件,这些事情现在已经得罪马承义和李存孝两位了!我感觉再搞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的!”
“怕什么?真香,一直没有查出来,这件事情并不能放弃!”嬴樵严肃的道:“如果人人都像你们这样,顾三顾四,那这个朝廷威严何在?大秦律法何在?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我们?如果你们怕得罪他们,所有的事情我抗!你们只管放心调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