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两首诗都是出自于哪两位大家啊,怎么写的这么好呢?他们又有别的诗作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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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问,张秀才却是大叹一声,苦笑道自于哪两位大家?出来娘子恐怕不信,写这两首诗不是两位大家,而是同一人,而且这个人娘子恐怕想都不想到是谁,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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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一声,他又不揭开谜底了,张娘子不由失笑道公倒是和我卖起关子来了,看,什么人是我想都想不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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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再次叹道娘子可能想到,写这两首诗的人就是我们五岁的进儿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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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娘子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大惊失色,瞬间坐起了身?!怎么会是进儿?进儿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两首诗?他可才五岁啊,连《论语》都没学完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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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置信,但她也知道张秀才没有谎,写出这两首诗的就是五岁的张进,只是这如何可能呢?张娘子心里茫然无措,又有些惶恐不安,这实在是太吓人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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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张秀才叹息一声,也是坐起身,伸手抱着张娘子道,“这两首诗是进儿当着我和岳父大人还有弟的面亲自做的,初始我也震惊难言,不我了,就是在场的岳父大人和弟也是面色大变,这两首诗都是上乘之作,要是出自于大儒口中,这并不奇怪,只是出自于一个五岁儿口中,就让人觉得十分怪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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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娘子恍惚道儿早慧,或许做出这样两首诗也的过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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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却摇头道不是早慧能够解释的通的,尤其是《悯农》这一诗,虽然简单,却是抨击朝廷的横征暴敛,忧心下百姓,哪里能是五岁儿能做出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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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娘子闻言惊疑道你这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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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语气顿了顿,给出了答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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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授?”张娘子大惊失色,“授”二字可不能胡,一般只有皇帝才能接受授,张进怎么能够有授呢,岂不是大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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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长吸一口气道只有授能解释了!这两首诗或许不是进儿能做出来的,不过是老给予启示,借进儿之口出来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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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授?怎么会是授?那进儿岂不是”张娘子欲言又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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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则是神情茫然道果真的是授,那么进儿将来要么是治世能臣,要么是大逆不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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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他忙闭上了嘴,夫妻俩面面相觑,却看不清各自的表情,但各自心中的惶恐不安却是都感受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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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张娘子依偎在张秀才怀里,道公别了,你这样让我害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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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苦笑道也心中不安的很,只希望不是授,就算是授,将来进儿也是治世能臣,而不是成为大逆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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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娘子张了张口还想什么,却又无话可了,张秀才也没再什么,夫妻二人依偎在一起,坐了半夜,这才重新躺下,可是更加睡不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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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睡的香甜的张进怎么也没想到,他做的两首诗让张秀才联想到“授”了,更没想到张秀才给他下了一个谶语,不是治世能臣,就是大逆不道,那将来张进到底是什么呢?这只有让时间来证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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