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那不谋而合的想法,让我那被疑问烦恼的内心,得到了确定。她们口中所说的王语纯,与我脑中所想的王语纯,既然是同一个人。
我向她走了过去说:“语纯同学,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你不是在外校吗?”。
语纯盖上了手中的书籍,看向我说:“我说你啊,我才转过外校不久,你就转来内校了,所以我又回来啦”。
“你爱怎么怎么的,这个,我应该管不住吧,而且为什么是我呢?”我。
“我们可是准备要一起殉情的伙伴呢,你可别想赖账啊”语纯。
“这是什么戏剧性的话题?不过,你想什么时候死的话,可以找我。可在此之前,我有必要先了解你一下”我。
如此,我每分每秒都想了结掉自己,活着只会感到恶心。
“为什么呢?都是要一起殉情的人了,为什么还要了解呢?”语纯。
“我可不想和来路不明的人殉情,免得你是什么女变态,死了之后坏了我的名声怎么办?我可是很注重名节的”我。
对于名声,我在乎的范围并不是很广,相反的是,我想了解她这个人的故事。
能有自杀想法的人,大概都会有和我差不多的童年。所以,我想知道她作为什么故事的主角,才会有殉情自杀的念头。
“可以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语纯穿透出认真的态度,撩一撩自己的头发,向我说。
“条件?什么条件啊?”我。
“不管结果怎么样?反正都是要殉情的对吧?殉情成为男女朋友,不是更好吗?所以,我们交往吧”语纯。
对于从她口中吐出《交往》两个字,既然让我有一丝心动。
我对她的感觉很模糊,说不清是爱她,还是想了解她。只不过,我从她身体上感受到惺惺相惜的感觉,同类,或者同是天涯沦落人。
而且我也是一个吃惯孤独的人,突然有一天蹦出了这种新玩法,难免会控制不住欲望。例如,人类经常吃惯的甜食,有一天吃到了咸食,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既然有如此的美味,难免会停不下嘴。
当然,我也向语纯提了一个条件。语纯就以她那张似被时间静止的脸颊问我,是什么条件时。
我就告诉她,若是我突然消失不见了,或者死了,我要求她不能哭,即使心如刀割那么疼痛,也要在一年之内,必须要忘记我,这就是我的条件。
她听后大怒,认为我是不是想瞒着她先自杀,或者,为自己找一个留后路的借口呢。
我回复了她:“不是,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这个以防万一的说法,就是给自己留后路啊”语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她说:“可以,那我答应你。那么在此之前,先接一个吻,进行成为男女朋友的仪式”语纯。
阳光穿透窗户洒向在教室上,只有两人的教室舞台上对白。而午饭时间,同学们都在做着自己的课后活动,因此这里只有我们彼此。
“你发呆了,是不敢吧?所以刚刚那句留后路的话,是为了日后不想自杀,作为反悔的借口吧,我还以为你真的很想死,我才找你殉情呢。没想到,你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自杀什么的只是玩玩的而已吧?”语纯挑衅我的语气,让我非常的火大。
我这个每分每秒都想进行死亡仪式的人,怕有一天忍耐不住心中的自杀念头,没有等到她,就先去自杀。所以才提前和她约法三章,免得到后来,她误会了我。
“不是这样的”我。
“那你亲我,这样一来,我才能知道你是否真的想和我殉情”语纯不屑一顾的看着我,挑衅我说。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她的话语到底存有多少分真心?,或者说,是到底有多小看我?。
老虎不发威的话,你当我是病猫。狗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我现在就是被这两种心情徘徊着。
她站在我眼前,我无奈之中用双手,一把抓住她两边的肩膀上,说:“请闭上眼睛,语纯”。
语纯却露出玩笑话的语气,:“讨厌,好强硬呢”。
她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果然真的瞧不起我呢。
我用吃饭的那张臭嘴强吻了她,感觉接吻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触碰到嘴唇,其实就好像嘴巴亲到了棉花糖,或者亲到了软软的果冻似的。
双人进行了男女朋友的仪式,大概只有二十秒左右,就和那果冻的滋味,分开了。
那一吻让她脸都红了,她捂住了嘴巴,说:“那个接吻,我还是第一次呢”。
“真巧啊,实际上,我也是”我。
“骗子,感觉你很像好熟练似的”语纯。
“是吗?接下来我会注意的”我。
说不定,是我个人的天赋吧,就好像每个人都有一个天赋似的。
就这样,两个想自杀的人组合在一起,一男一女的自杀殉情组诞生了。
我们之间签定了殉情自杀契约后,就一起去饭堂吃饭了。
饭堂中的行人格局,也只不过是二十个人左右,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去别处吃饭了。
殉情自杀的念头占领了我现在的身体,以前的脑袋,只是想着不麻烦到别人,一人独自自杀。现在变成了殉情,感觉增加了一个石头大的负担。
而这具怀有殉情想法的行尸走肉,和语纯吃完了男女之间的第一顿饭后,就回到了教室上了。
虽然,我很想快点了解语纯的过去,但相对的也是,也会立刻对故事失去了兴趣。所以,我要把她当成喝茶那样去慢慢的品尝,她所带给我的甜酸苦辣。
能提议和不知来路的男生殉情,还有,和一个刚认识只有一个星期的男生交往,她到底有怎样的故事,才会有如此的决定?。而且还让我亲她,这么不走寻常的路人,那就让我拭目以待吧。
结束了人类逃不了的饭食后,我们回到了被阳光充满的教室上。
我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整理以新同学身份刚得到的书籍时,语纯她坐在了我前方的座位上,转头看向我。
“怎么样?适应得来新环境吗?”语纯说。
“还好吧,不过我想问你,你第一次见我时,为什么骗我是读附近的初中呢?”我。
“大家的身份都是陌生人,出于安全意识,怎么可能会说真话呢,对不对?,而且,内校也是附近的初中啊”语纯。
之后,还从她口中得知一切,她只是偶尔才会来这个内校一看,其他时间很少来这里上课。所以之前在教室中,语纯只有中午才来上课的疑问,内心也得到了解除。
根据这几天和她相处的对话中,大致的情况,我应该都了解了。
她可能因为某些不愉快的事情,才来到后山上那松树下放松心情,结果碰到想自杀的我,觉得可能同病相怜什么的,然后跟我搭话。
聊着她发现和我很聊的来,就急中生智,说要转学过来我这里。结果,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了。
可是我们聊天就聊天,可她却脱开了鞋子,用那纤滑的小脚在桌子底下,上下摩擦着我的双脚,挑逗着我。
她用那双小脚,来回上下的搓着我的脚部处,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我们之间的殉情嘛,现在不就成为了恋人关系了吗?”。
尽管我把脚向后伸开了几次,以避开她魔鬼式的进攻锋芒,可她却不依不饶的伸脚向前,一直搓着我的脚。
我脚部上,感到又痕又痒,还有她那双脚透来优柔的触碰感,向我男性的荷尔蒙挑战。
“这么秘密的事情,可不能在这种公众场合说,免得让人发现了,殉情就没有了那种刺激感了”我。
《语纯她一直穿着长到膝盖的白色袜子,似乎从没有看到她脱过一次,心想,这是她个人爱好吧》。
“嗯,好吧,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想想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殉情吧”她边说,边用双脚上下来回搓着我双脚。
“嗯,有空就两个人好好的讨论”我。
可是我拗不过她的双脚,她的双脚一直来回摩擦着我的脚上,仿佛是一个勾引人的小妖精似的。
而我和她一起商量殉情自杀的故事,也从这天已经开始了。
下午某一节下课后,教室中浊气沉闷,我就和以往一样出去外面透透气。
我拿着手中这本《人间失格》,去到树边阴凉的草地下打发时间。而这里凉快的空气能填充郁闷的心情,所以坐在这里打发一下穷极无聊的青春,也是挺不错的选择。
空旷大的草地一颗大树屹立在此,成为了太阳下唯一的庇护所,大树向背后传来的触实感,还有这里凉快的风和空气,都透入了皮肤和鼻孔中。
时间似乎已经静止,我双目注视着手中书籍,坐在这个阴凉的庇护所处,一页一页的翻着手中书籍。而脑中的注意力,身心都已全部投入这书籍中,虽然这本书看过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能让我产生一点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