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得那么好听啊,你这个事不关己的态度。他妈的是吃人犯”,嘉路愤怒惊恐的说到这,便用食指和中指疯狂的指着自己的眼睛,对着愈说:“我可是亲眼看见,我就用我这一双眼睛,看见他把文行给生吃掉!,你知道吗?“,嘉路放下手,一张诚惶诚恐的发狂脸,“这一幕有多么的可怕。我当时,都被吓急了,一直往其它方向跑,为的就是逃避他。而他,一直追杀我,从南边追到北边,然后再从北边追到南边。直到追杀这里,他都还不放过我”。
这时,近乎崩溃的嘉路,用双手抓住愈的肩膀,“听我的兄弟,把他给杀了!,不然的话,等一下他饿了,就会把我们所有的给吃掉的!”。
听到他这么说,愈也很纠结。因为,也不知道他所言是否真实。若是就这样草草了事,误伤了他人,只会给良心添加一道罪孽。尽管他表情夸张,言之真实,像是真的见到了恐怖的事一样。可是,愈还是认为寻找证据再说。
此刻,旁边的炎宁走过来,甩开抓住愈的嘉路。然后,他再用双手抓住愈的肩膀,精神已到达边缘,疯狂颤抖的的道:“兄弟!,我们玩得这么要好,你不相信我,居然相信他?。而且,我看到他把文行的头给煮了!,千真万确,我真的看到这一幕。这几天,我一直跳避他的追杀,一直到这里,没想到,他竟然还不放过我”。
炎宁神经兮兮的说完,便战战兢兢的躲在了愈的身后,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拿愈做他的挡箭牌。似乎,他真的很害怕嘉路一样。
眼前的嘉路,也是一副扭曲的疯子脸,挤眉弄眼的,嘴巴,脸颊,都害怕得变形。看着这一幕,愈难以判断,这两人谁才是演帝,谁才是真实。
唯一知道的是,旁边的众人,都是一副小朋友有很多问号的脸,在疑惑不解的盯着这里。
站在这一片奄奄一息的天空下,世间都是一片气息奄奄的。而身在这里的人,也是危于累卵的气息。周围的视角灰色,像是死气蔓延着。《只感到时间静止了一般》,忽然愈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抉择。
“为什么?,要把我推来这里?,为什么要让我选择?。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为啥,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明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所以,我担不起如此重任”。
内心无奈的叹息,却无人知道,像是一个含冤而死之人一样,携着罪名进入地狱。
因为,愈自认为自己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平凡人,根本就受不了这么多委托。他怕他不能委以重任,到时候失败了,众人都怪罪于他。而这,让他感到压力山大的。
虽说,他一开始并不想接触他人的故事。可是再怎么样,炎宁与嘉路自始至终都是一条船上的小伙伴。终究,他还是无法狠下心来,漠视于他们。
“那个”。
愈欲言又止的,怕说错了话。
这话一出,静止的气氛,才开始进行。只见此时,原本站在旁如石头不动的众人,才泛起了一丝的微表情。同时,旁边的落叶,天上的飞鸟,以及风吹舞的头发,也在这一刻动了起来。而世界,又回到了那个在进行的轨道。
“那个,你要相信我啊听说同学,嘉路他肯定会趁你不在的时候,杀掉我的”。
躲在他后的炎宁,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就连语气也是惶惶不安的。
此时,眼前的嘉路,那一张萎脸,无精打采,如炮火连天,胆战心惊,提心吊胆,黯然无神等情绪,都跟着旁边的众人,一起演绎着。如此的他,被微风撩发,身在影影绰绰的泥巴地上,如瓦解冰销的崩溃,道:“听说兄弟,你看我这爱的眼神!,你不相信我,去相信他,你这样好吗?。信不信,我把你给干掉!”。
他疯疯癫癫的,状态似乎全部都注入了地狱。整张脸,无论是嘴巴还是眼神,都畸形走样,像一副地震一样四分五裂的。只见他精神失常,惶恐不安的说着这句充满了变态的话。让人听着,心里繁生一股毛骨悚然的。
见此,愈怕伤害到他,便小声的问道:“嘉路,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他失常的回了愈,然后便自问自己,“我怎么了?,对啊!,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他一副已经疯掉的状态,在眼前恍惚的摇了摇头,“我怎么了?”。然后,他看了旁边的流苏她们,“你们说,我怎么了?”。
只见嘉路他一脸像极精神病的样子,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在营地前这一片荒凉的泥土地上,痴痴呆呆的,如一个精神病院里的疯子一样。
旁边的众人,见到他如此变态,双脚都后仰,奄息和不安的脸上以及虚弱的身体,都摆出一副随时要逃跑的样子。
见到她们如此嫌弃他的样子,嘉路脸上的疯狂,更甚了。如雪上加霜,火上浇油一般,脸上全部歪曲。阴天下的他,疯狂叫道:“你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我!,自始至终都宁把我一个傻子!。宁愿相信一个吃人犯都不相信我!。难道,就因为我一直以来人品不好吗?”,说到这,嘉路放低了语气,用变态的奸诈脸,奸奸的说:“那好,既然如此,那么我这就成全你们,让你们跟文行一起进入地狱。各位小可爱,请珍重咯”。
说完,他立即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把匕首出来,往着众人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