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口解散掉队伍,沈楼他们到了院子前发现大门还锁着,看来另外那三人还没回来。
开门进去以后,就见一猫一狗蹲在院中间,嘴上叼着各自的饭盆,眼巴巴地看着他们。
饿了啊?沈楼单手抱起猫,伸手摸摸大狗的脑袋,等等,马上给你们吃饭。
他们今天回来的确实比较晚,看两个毛孩子扎着脑袋狼吞虎咽吃了一顿,沈楼肚子也不自觉咕噜了起来。他在院子里和暴雷玩儿了会儿,正准备起身回屋时,趴在地上的暴雷忽然低吼一声,猛地站了起来。
暴雷?沈楼见它似乎有些紧张,不由感到奇怪,他安抚了大狗几下儿,但没什么效果。暴雷压低前半身,略长的黑色指甲从两只厚大的爪子中伸出,它双眼紧紧盯着院子大门的方向,尾巴偶尔随着低吼声甩一甩。
这是一种准备进攻的状态。
见它一直不停发出威胁声,沈楼心想:外面不会有小偷吧?
他冲暴雷摇了摇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然后脚下无声,慢慢靠近了大门。暴雷见了,居然真的渐渐收回了声音,只是姿势依旧没变,依旧高度警惕地盯着大门。
沈楼站在门前,透过两扇门之间的细缝什么也没看到,于是他将耳朵轻轻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是否有动静。
咔啦。
一颗小石头滚动着撞到门上,发出轻轻的声响。沈楼毫不犹豫,瞬间打开门,手中金光四起,对准外面抬掌劈了过去。
喂!
他瞄准的地方果然站了个人,那人见沈楼毫无预兆就发动了攻击,顿时一慌。但他脚下却没有犹豫,后退几步,敏捷地躲开了。
沈楼挡在门口,待收回能感看清对面是谁后,他微微睁大眼睛,你?
不然还能是谁?李南河面带不悦,整理了下儿刚才因为动作太大而有些凌乱的衣服,小偷吗?
看沈楼一脸心虚的表情,李南河顿了顿,眯缝起眼睛:你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
谁让你在外面待半天都不出声的啊!沈楼往身后一指,你看看暴雷,都警惕成什么样儿
他不说还好,李南河顺着他手的方向看过去,登时变了脸色。
沈楼一愣,也跟着看去。让他没想到的是,暴雷居然龇着满嘴尖牙,目光凶狠地盯着李南河,嘴里不断的发出细微的怒吼声。
这是怎么了?沈楼看看暴雷,又看看李南河,半响略感吃惊地问,它为什么要凶你?你偷它狗粮吃了?
李南河:
我不知道。他捏捏眉心,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的神色,我才回来,连门都没进,怎么会招惹到它?
说的也是
见暴雷瞪着李南河,叫声越来越高,沈楼想了想,提着它的项圈把它带回到狗屋前,然后将锁链扣在了项圈上。
反正洛佩兹它们一会儿也该回来了。沈楼捧着暴雷的狗脸,好声好气和它商量,等她们回屋了我再给你解开行不?你先睡会儿觉,吃饱喝足打个盹儿嘛!
李南河趁着他和暴雷磨叨时迅速进了屋,暴雷虽然看见了,但碍于沈楼把它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用力揉搓,大狗只得哼哼两声,两眼一闭下巴往沈楼肩膀上一搭:作罢!
等沈楼进屋时,李南河也刚巧换了衣服下来喝水。沈楼见他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犹豫片刻没忍住,问:你真不担心啊?
李南河端着杯子,左右看了看,见大厅里没人才确定沈楼是在和他说话。
他疑惑地看着沈楼:我担心什么?担心那只蠢狗会不会冲过来咬我一口?
关暴雷什么事儿?沈楼不乐意听,伊凡不是给你发信息了么?
伊凡?李南河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哦。他说,我今天忘带终端机了,还没来得及看。
怎么了?见沈楼表情复杂,他又问。
胡四桥沈楼仔细想了想措辞,中午那会儿晕倒了,下午的修行没参加。
晕倒?李南河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老四晕了?你们今天什么修行内容?
别种是一脸无辜的把锅甩到别的地方去啊!
沈楼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我觉得和修行没多大关系,同队里多一半儿都是女生,也没见着有谁晕过去了。
这回李南河领会了他话里的那层意思:和修行没关系,那就是和我有关系了?
他将杯子放到桌上,拉开把椅子慢条斯理地坐下:怎么,想说是我害他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