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匆匆,雾沉沉根本顾不得会不会引人怀疑,她像个变态似的每路过一间房都要仔细听一听,随后经由萧随确认再连忙去往下一个房间。
不过女子不知道的是,男人选定的方向本就是相对清静不会有秽言秽语的听曲雅乐场所,至于雾星朗那边,萧随自会安排人去找。
他不希望因为那些事情污了雾沉沉的耳朵,所以在迫不得已下,男人还是选择了隐瞒雾沉沉。
二人很快就将这一层上的所有房间走了一个遍,直到剩下最后一件房间,雾沉沉眸中的神色渐渐熄灭了下去,心中也不怀希望地向那里走了过去。
她错了,以庆阳侯的谨慎和阴险断然不会将藏身的地点选在人群当中,他怕是隐藏在哪个犄角旮旯谋划坏事吧。
苦笑着扯了扯嘴角,雾沉沉用力吸了一口气,压下眸中的泪意,一脸失落的向最后一件房间走了过去。
这间房间静悄悄的,而且外面也没有什么人值守,像是无人存在的样子,就当雾沉沉放弃希望准备离开之时,房间内却突然传来了一声玉器落在地上的声音。
“滚!”
一道微弱的怒骂声隔着门板清晰的传进了雾沉沉的耳朵,女子离开的背影顿时一僵,水色的眸中也渐渐染上了一抹怒意,整个人宛如被激怒的狮子,眼看着就要爆发。
“庆阳候。”用力磨了磨后槽牙,雾沉沉眨着一双血红色的眸子猛然转过了脑袋,她盯着那道门恨不得将之钻出个窟窿来。
她方才绝对没有听错,那道声音虽然细微,可与雾星朗一起长大的原身怎么可能连自己弟弟的声音都辨别不出来!
定是庆阳候采取了什么手段才将雾星朗绑到了这里,而且她的弟弟此时正在经历什么雾沉沉根本不敢想象。
娇躯狠狠颤抖了起来,雾沉沉的理智仿佛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她口中尽是满满的血腥味,双目赤红的迈着大步向房间走了过去。
庆阳候,若你敢动雾星朗一下,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心中渐渐下定了决心,雾沉沉迈着沉重且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向房间走了过去,然而正当她伸出手指准备推开房门时,纤细的手腕却又被萧随抓住了。
“等等。”
都这种时候了狗男人为何还要阻挡她?难道他的大业就比雾星朗的性命还要严重吗?她承认自己此时闯进去或许会让庆阳侯提前发觉他们的动机,进而坏了整件大事,可雾沉沉无法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在自己面前受辱!
那样一个清风朗月的少年合该是肆意明媚的,若他今日真的被庆阳侯得了手,雾沉沉甚至不敢想象雾星朗将来的人生会是怎样,而且以他的性子或许会就此一蹶不振。
“对不起,我知道此时闯进去与你的计划不利,可我真的无法袖手旁观。”心头划过了一抹失望,雾沉沉看着萧随的目光顿时带上了一抹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