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耸了耸肩,雾沉沉面上划过了一抹不甚在意,仿佛对德妃的话没有多大的反应,“本宫会不会是最后的赢家本宫不知道,但现在看来你可能会是那个输家。”
德妃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来管她的事,看来还真是闲得慌。
冷笑着撇了撇唇,雾沉沉微微转了转眸,那副狡黠的模样直看的德妃心中一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昨晚本宫可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德妃娘娘有没有兴趣听一听?毕竟这件事可事关你的父亲,而且让人当场抓了个正着也不是什么面上有光的事。”
德妃:“……”这女人究竟在说什么东西?父亲信中写了他昨晚可能被雾沉沉算计,所以德妃才会一大清早去御书房间探听情况,可现在看来,事情的真相仿佛并不是那样。
用力咬了咬下唇,德妃眸中带着一抹脆弱的希冀,又带着满满的震撼,她倔强的盯着雾沉沉,指尖却不动声色地寻找着地上的碎瓷片。
如果今日要死,她也必须要拉着雾沉沉一起陪葬,地狱黄泉路上有雾沉沉陪她一起走,那她也不算孤单了。
德妃的小动作如何逃得过雾沉沉的眼睛,吃过一次亏难道还要上第二次当么,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不过那件事情她可是非常有兴趣告诉德妃的,毕竟她想看看德妃接下来究竟会是什么反应。
淡漠的挑了挑眉,雾沉沉此时的模样犹如一个憋着坏主意的小恶魔,她轻启朱唇,说出的话却将德妃的心理防线击溃的干干净净,整个人也仿佛丢了神智愣在了原地。
“你猜本宫昨夜在哪儿见到的庆阳候?青楼哎,那可是萧都排名前三甲的怡红楼,不过庆阳候那副样子可真是够丢人的,面上一副儒雅深情,然而私下里却如此不堪,竟然想对一个羸弱少年下手。”
眸中飞快划过了一抹厌恶,雾沉沉接着道:“若不是张御史及时赶到撞破了他的阴谋诡计,此时的庆阳侯恐怕还维持着在外人面前的道貌岸然继续招摇撞骗吧。”
惋惜的摇了摇脑袋,雾沉沉探出指尖细细描摹着德妃的面容,她看着她面上支离破碎的惨淡面容,雾沉沉得逞的笑了笑,也算是报了之前德妃将她至于险境的仇。
她自己不痛快了定也要拉着德妃一起,更何况今日德妃已经成了瓮中之鳖,雾沉沉可没有那个兴趣与她同归于尽,她可惜命的很,完全不想将自己的性命也赔进去。
胡乱的摇着脑袋,德妃眸中带着一抹的凄美的柔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她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摇着脑袋,仿佛在告诫自己雾沉沉说的一定是假的。
“你胡说,我父亲绝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地方!”父亲一生只爱母亲一个人,虽然府中也有几个小妾,可那都是母亲自作主张抬上来的,那样一个人会去外面寻花问柳抛下母亲一个人在家苦苦等候,德妃不信!
看着德妃自欺欺人的样子,雾沉沉实在不忍心打破她心中的幻想,只可惜啊,恶劣才是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