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玄墨的实力,自然是有这样的本事,可这终归不是万全之策,若是硬闯便会快会被发现。
更别提是在大太子眼皮子底下偷人。
“夜王大人,你的实力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怀疑,可是,要知道,我的线人已经告知于我,说是今日大太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地府守着韩司判,等着你来呢。”
……
果然,大太子也不是等闲之辈。
如此之事早就已经预备好。
估摸是猜测玄墨一定会来劫狱,才故意这般。
正当玄墨与二太子仔细谋划之时,这边的大太子才是饶有兴趣的开始了他晚间的消遣活动。
将韩晓溪捆绑于牢笼的框架之上,手脚都被绑得结结实实,她姣好的身姿被凸显出来,与这斑驳的木架相衬,显得格外的柔软细腻。
“晚饭吃的有些塞牙,还是要来多玩一会儿才好。”
大太子拿起手上的折扇,随意的扇着风,吹扬起的发丝飘过眉间,看起来甚是飘逸。
他心情看起来格外的美好,笑容满面却一点不失那阴狠与变态。
韩晓溪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都被观察得细致入微的大太子发现。
“韩司判,没想到你也会紧张?听说你们地府早就做过这样的训练,方才可以成为司判,无惧痛苦,无惧生死,无情无爱。”
大太子似乎早就做过了功课,还将韩晓溪的训练都一并了解的彻彻底底,正是这样的知根知底,才更令韩晓溪恐惧。
她甚至连演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大太子只喜欢戳着人最痛苦的软肋,然后给她最疼痛的享受,这才是专属于大太子的盛宴。
他只是打了个响指,那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周围,便将周围的栏杆重新变成了密不透风的墙壁。
只剩下他大太子,与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韩晓溪。
“你……到底想做什么?”
韩晓溪的眼神依旧是冷静异常,可乱了拍子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的急促与紧张。
“我没想做什么,只不过是与你玩几个游戏而已。你可是要知道,我大太子的宴会从来都是令人难忘的。”
大太子这番话,可是引起了韩晓溪无数的遐想。
前不久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能活着走出大太子的牢笼。
再出来的时候已然剁碎成了肉酱。
之前还有个人是被玩腻了之后,做成了现在大太子坐着的那把人皮椅子,至少得用好几张完整皮肤,才可以制作完成。
这一个充满血腥味与戾气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是渲染着血色的恐怖,令人闻风丧胆。
韩晓溪已然是绝望,她期盼着夜王大人来救她,可根本就连个毛都没有看到,她眼眶里莫名就有些发红。
看得她这副反应,大太子伸出手指紧紧摄住她的下颚,将她的下巴挑起,几近是贴着她的红唇说道。
“呦呦呦,小美人,我的调教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哭了呢?是想你的夜王大人了吗?”
大太子的这句话才是正戳中了韩晓溪的心。
她手指紧紧握拳,指甲也跟着嵌入了肌肤的肉里,渗出丝丝的血滴,让掌心变得有些粘稠。
“没有。”
她那般口是心非的模样,更让大太子不爽了。
他可不喜欢自己的所属物,一直想念着别的男人。
他将韩晓溪的头也用木架子固定了起来,让她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希望她只能在心里想着他一个人。
“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你的脑海里,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会烙下属于我大太子的印记。”
说完,大太子将带有锋利锯齿的长鞭子拿起,还特意蘸取了盐水,可以有效提升痛感,让她清醒一些。
只是一鞭,便足以让衣服绽开,血色的红痕混合着盐水,带来了强烈的刺痛,她紧咬着下唇。
经过强力的疼痛忍耐练习的她,还是可以忍受住的。
可在第二鞭子打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大太子究竟为何会有如此恐怖,他竟然是每一个鞭子,都故意打在同一处的部位。
前后相距不过是几厘米而已。
这样过分亲昵的触碰,更像是在刻下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我可不喜欢不会叫的东西,我看还是要再狠一些。”
大太子将手上的鞭子放下,直接从桌面上拿起了一把小刻刀,然后缓缓的走近了韩晓溪,在她的面颊两侧轻轻的抚触着。
那冰凉的寒意,让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