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夜王大人,你你你你轻点(2 / 2)

“啊?”

韩晓溪现在脸红的像是一只小虾米,不敢看向眼前高大的男人,只是静静的呼吸着。

直到玄墨放下手里的药瓶,帮着她小心翼翼的脱下刚刚穿上的外衣,才将手臂上的伤口露出来。

也不知道是她肌肤太娇嫩,还是她撞得太生猛,竟然这伤口已经有些红紫,玄墨轻轻碰触就已让她疼得皱眉。

可她依旧是不敢说疼。

“疼吗?”

“当然!不疼!”

韩晓溪这死鸭子嘴硬的功夫,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玄墨无奈的看了一眼韩晓溪,用指尖沾着些许的红花油,然后轻轻涂抹在皮肤上。

也不知是红花油的作用,还是韩晓溪自己的心理作用,她不仅感觉手臂上的伤口有着火辣辣的感觉,自己这浑身也有着燃烧般的滚烫感。

就是从玄墨这些许的触碰里逐渐传来的……

韩晓溪还以为是玄墨太过用力,所以才这样谨慎的嘱咐着。

“夜王大人,你你你你你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你忍着点。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不疼吗?”

玄墨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逞强的小女人,嘴上总是什么都不讲,什么痛苦都是自己背着,就不知道说实话才更惹人爱吗?

“那自然是……不疼……啊!”

玄墨发现韩晓溪依旧是嘴硬,那他就轻轻的摁了一下刚刚的伤处,韩晓溪立刻抱着自己的胳膊外侧,眼睛泛着泪花,呼呼的努力吹气,希望这样可以不那么的痛。

“还嘴硬吗?以后痛就要跟我说。”

“我知道了。”

韩晓溪侧过脸去,没有看玄墨,眼睛不由自主的就进了沙子,泪滴顺着眼尾一直往下。

玄墨将伤口涂抹好,还轻轻的替她揉着,这样可以帮助药汁更快的被肌肤吸收,有助于身体的恢复。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平时你不是话都很多吗?”

玄墨还真的有些不太习惯,韩晓溪平时像个碎嘴子,怎么这时候不叽叽喳喳了。

“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让我闭嘴吗?”

韩晓溪说着说着,还哽咽了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怎么哭了?”

玄墨将韩晓溪的手臂放下,从怀里掏出新的手帕,然后替韩晓溪擦拭着眼泪。

因为韩晓溪侧着脸,玄墨是想擦拭在眼睛上的,可全擦在了嘴上。

“啊呸。”

韩晓溪差点吃了一口手帕,连忙转过脸来,然后对着玄墨生气的吵闹:

“你这是给多少女人擦过眼泪的手帕!我才不要!”

她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就生气!

“新的。”

玄墨淡淡的两个字,就让韩晓溪瞬间将脾气收敛了起来,乖乖的坐在玄墨面前,任由他轻轻的擦拭着眼泪。

“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就哭了?”

玄墨单单是这样一问,韩晓溪的泪就这么立刻决了堤,拼命的往外涌出。

她捂着自己的嘴,然后不想让玄墨看到这副脆弱的模样,又想将自己的头埋到这被子里。

“我是首席司判,我……我不能在别人面前哭。”

“司判也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就不能哭?你可以不在别人面前哭,但在我面前可以。”

玄墨将韩晓溪从被子里,像是挖土豆一样挖出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呜呜呜……”

待韩晓溪哭了好久,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她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哭。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玄墨也是有够温柔,就等着韩晓溪发泄完情绪,才静静的听着她的心声。

“我自生下以来,受过无数的伤,都是我自己处理的。你懂那种孤独感吗?我甚至已经习惯,再也不找别人帮忙。生病,也不需要人陪。”

韩晓溪说着说着,下眼睑兜不住的泪滴,还是肆无忌惮的往下滚,那滚烫的泪滴滴晕染在玄墨的手臂上,绽开一朵又一朵的泪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我也是。我明白。”

单单只是这六个字,玄墨就已然表明了自己的心情。

他明白,他了解,他懂她。

懂她的强大,也懂她的脆弱。

这些的所有,他都爱。

玄墨将唇轻轻的吻在她的眼眸下,将那略带咸味苦涩的泪滴全都收进唇里。

“我……我这么脆弱,夜王大人可还喜欢我?”

韩晓溪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剖开来,却有些担心玄墨会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

“你没有依靠我,仅仅靠着自己,坐稳首席司判这么多年,你竟然说你脆弱?再者,就算你脆弱,我也依旧欢喜你。”

韩晓溪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闻着那专属于夜王大人的好闻气息,小手不安分的就从夜王大人的前襟悄悄试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