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环抱在韩晓溪的手臂上,轻轻的抚摸着。
似乎是在安慰她。
“你要了我吧。”
……
!!
玄墨怎么也想不到,韩晓溪竟然会说出这句话。
他讶异的低头,看着怀里的娇俏人儿。
在他呆愣的过程里,韩晓溪就已经开始轻轻褪去衣物,将外衣脱下,露出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以及那纤瘦唯美的肩膀,细碎的黑发扫在肩头,便是这世间第一美的女子。
她不知道该如何往下做,就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合上了双眼,而后轻轻的吻住了玄墨的唇。
玄墨短暂的配合了她的吻,却在吻中尝到了些许的苦涩味道,原来是混合了韩晓溪的泪水。
他不愿韩晓溪如此悲伤,竟然抑制住了自己的热烈本性,将她的身体稍稍扶正,而后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裹在了韩晓溪的身上。
遮掩得一丝肌肤都看不到。
“你到底怎么了?”
玄墨附下身子来,隔着严实的衣服,像是包着粽子一样,将韩晓溪捆在了里面,只露出那一直在哭的小脑袋。
红红的眼睛像是肿成了小核桃一样,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他看着韩晓溪一直哭个不停,却莫名的想笑。
微微上扬的嘴角,藏不住他的笑意。
“你笑什么!”
韩晓溪不回答,反而要反问玄墨。
“我笑你。”
玄墨这答案可真的是热闹了韩晓溪。
怎么!她首席司判难得的主动献身!
竟然被人拿衣服裹住,然后各种嘲笑了起来。
她韩晓溪不要面子的吗?!
“夜王大人!”
韩晓溪一边气恼的骂着,一边张着大嘴打算说下一句辱骂的词。
可就这么生生的被玄墨一口塞进来了胖胖的椰子糕。
后面的话语全都被生吞了下去。
“唔唔唔支支吾吾……”
“你不愿说,我便不问了。不过,你迟早是我的,不急于这一时,先吃饭吧。”
玄墨这难得的温柔,着实是暖了韩晓溪的心坎。
可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是苦涩。
她扯出一丝勉强的笑意,裹着玄墨的黑色衣袍,默默的吃着那甜甜的椰子糕。
晚些的时候,拜别了玄墨,韩晓溪去往了侯府。
本来是想商量计划,可未曾想,侯爷跟卜钰的状态是如出一辙……
这喝的颠三倒四的,可真的是愁煞了整屋的仆人,一排仆人从庭院旁一直站到了府前,看到了韩晓溪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个个都是陪着大大的笑脸。
韩晓溪不知道还以为是侯府里出了什么急事。
跟着仆人一路走到庭院,这才发现是侯爷耍起了酒疯……
她前脚从地上拎起了侯爷脱掉的鞋,后脚又从一旁捡起了被扔掉的酒杯。
刚刚把手上的东西放在石桌上,就听得侯爷“扑通”一声就掉进了一旁的池塘里。
“不好啦!!!侯爷落水了。”
家仆一边喊着,一边命人下去捞,可侯爷这是耍酒疯,那才不会被人轻易的捞上来。
韩晓溪无奈的看着,只得暗中使用的了织雾,将侯爷捆成了小冰棒,这才算是拖上了岸。
本想着让仆人带他回去换换衣服,可谁都拗不过这耍酒疯的人!
“不行!我还要喝!喝他的昏天黑地,一醉方休!喝!”
“侯爷……乖哈,咱不喝了,咱回房休息。”
韩晓溪像是哄着两岁小孩一样,就这么一直的哄着他。
“不……不行……我要喝,就喝!我喝了,喝了这杯,雨晴就会回来找我了。”
侯爷说的雨晴……是谁?
韩晓溪第一个反应便思索着是贾贵妃。
“贾贵妃已经是贵妃了,她不可能再回来了。”
她的话似乎有些让侯爷难以相信,侯爷被池塘里的水冻得瑟瑟发抖,可还抱着酒坛子不撒手。
一边还振振有词的念着。
“不!她回来,她会回来……”
这邋遢的模样怎么像那个玉树临风的侯爷,这分明就是一个被女人吃到死的男人而已。
“行了行了。我来。”
韩晓溪接过一旁家仆手里的棉被,然后直接将侯爷捆成了平躺状,就像是卷烤鸭一样,将侯爷塞在里面,卷成了一个小竖条,手一使劲,以肩部为轴,就这么一下子将侯爷扛上了肩。
引得周围家仆一阵惊呼……
还从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扛男人,像是扛麻袋一样的。
不过,自此韩晓溪也拥有了一个新的名声,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韩晓溪专职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