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玄墨还没醒,韩晓溪就悄悄的将他的胳膊使劲挪移到一旁,再十分缓慢的从他胳膊底下想要抽身离开。
怎么能让到嘴边的虾米溜走,玄墨小使计谋,便让韩晓溪绊倒在了床榻上。
他又是一个自然的翻身,转而又将韩晓溪压在了下面。
一切回到了初始的原点,实在没有勇气继续尝试的韩晓溪,就这么一直被困在玄墨的臂弯里。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瞪着,也睡不着,就这么跟玄墨耗到了正午时分。
平日里,玄墨早就该去办公了,今日却迟迟没有出去。
韩晓溪在心里急切的不行,终于等到玄墨恢复好了,睡饱之后,他睁开眼睛侧身而卧,对着韩晓溪的耳边轻轻吹气。
直至她耳朵微微觉得瘙痒,不得不睁开眼睛的时候,才不好意思的睁眼面对玄墨。
“嘿嘿嘿嘿……夜王大人……我昨晚上,做了什么……可不要介意啊……”
韩晓溪恨不得将刘海全拨到眼睛前面,挡住自己的脸,可玄墨根本不想让她逃开自己的视线。
他单手便直接控住了她的下颚。
而韩晓溪躺在床榻的里侧,更是无处可逃,只得将身子远远弓着往后退,企图用微弱的动作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没什么,你也就是闯进了我的房间,然后非礼了我。”
玄墨这模样根本不像刚刚清醒,除了发丝微乱,衣着不整以外,神智倒是意外的清醒。
而她是真的很想玄墨失忆了!
最好连昨晚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不记得她这个人就更好了!
现在对着玄墨的头打一棍子,会不会能让他失忆?
韩晓溪就连这种下下下下策都盘算出来了,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打打不过,骂骂不过,面对这个阴险狡诈,武力值爆表的男人,自己可真的是个废物二百五。
“那个,不过都是意外……意外……”
韩晓溪现在躺在玄墨的床上,就像是一块鱼肉躺在了上好的刀俎之上,就等着人任意切割了。
现在说这些可还有什么用,还不如赶紧喊救命。
“意外?你竟然说这些是意外?”
玄墨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毫无预警就像一时兴起一样,这也太奔放了吧……
吓得韩晓溪立马用手捂住了眼睛,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谁知玄墨也只是露出了胳膊的些许肌肤而已,精壮的肌肉上全是细小的伤痕,似乎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但还没有完全愈合。
纵横的瘢痕交错,代表着他的战功赫赫,可也是着实让人心疼的。
“你最近有征战吗?”
韩晓溪小声的询问,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轻轻用指尖抚摸着那些瘢痕,夜王的恢复力远比正常人强大,在恢复之前恐怕是深已见骨的伤口。
“没有征战,啊,不,也算是征战吧,为了一个人。”
玄墨如此说着,用毫不在意的语气掩盖着。
韩晓溪还以为玄墨是故意安慰自己,有些失落的答道。
“是金笛吗?是我太不知趣了,夜王昨晚真的是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韩晓溪将自己的算盘抛之脑后,从床榻上爬起来就想往前冲,玄墨单臂一挥便将床榻边缘由下至上,形成了密密麻麻的黑色汁液编织的网,将韩晓溪直接弹回了床榻上。
看来夜王大人是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韩晓溪眼眸流转得很快,看样子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
“那个人不是金笛,是你。”
玄墨直接了当的将答案摊开,却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了韩晓溪的心里。
“什么?”
她讶异的抬头,看着发丝微乱的玄墨,这男人带着一抹该死的慵懒,配着半露的坚实臂膀,犹如战神一般的深邃眼神,具有让人深陷的致命魅力。
“侯爷的生死消息,是我找金笛换来的,她这女人异常阴险狡诈,交换消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我替她平定了一夜的恶魔,才将这消息换来,而这些伤……”
玄墨故意没有将话说完,只是用清冷的眼神轻瞟了一眼,便已足够表达剩余的意思。
韩晓溪诧异的捂住了嘴,这才想起当时自己是怎么讽刺的玄墨,还以为玄墨是脑子瓦特了,非要自己去见什么诡异的前女友!
“夜王大人,之前真的是我说错话了。你看在我知错就改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韩晓溪这求饶的姿势确实是非常个性,盘腿跪坐在床榻上,双手合十呈作揖状。
不过,玄墨可不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求饶方式,他可喜欢更刺激一些的。
单手一拉,便让这小女人直接跌进了宽阔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