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脑!
媗儿突然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便轻轻用手触摸着玄墨的头,随即发动了禁术,试探的感触着,发现可以创造一些梦境和不切实际的记忆……
母后教的果然没错!
她立刻心生一计,由此实施。
第二日,韩晓溪正在房间里熟睡,昨夜和侯爷两个人一起喝到了凌晨,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火菁飞速来了,直接是闯进侯府来的,见这姑娘生的俊俏,又是如此的能打,周围的家仆都不敢拦。
侯爷见过火菁,便直接放她进来了。
侯爷在外候着没有进屋,火菁进来就直接把韩晓溪从床上拖了起来。
见她还昏睡未醒,浑身都是酒气,就拿一旁的凉水,对着床上从头到脚泼了一遍!
“啊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韩晓溪立马从床上一蹦两尺高,终于是清醒了过来。
睡眼惺忪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倒下去继续睡,都怪昨天喝的太多,自己现在是头疼欲裂。
“玄墨跟媗儿圆房了!是真的圆房了!你还有心思睡!你还睡!”
火菁火急火燎的将韩晓溪晃醒,连忙拖她下床,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这样蓬头垢面的用了瞬移术,带她往行宫赶。
韩晓溪一手被火菁拉着,一手揉着太阳穴,还没醒呢……
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哎呀,你急什么,这只是计划,玄墨说了不会和媗儿真圆房的,今天就会有消息放出来,说媗儿与野王私通,身子不洁,然后直接由地府出面退婚。”
韩晓溪将计划告诉了火菁,火菁终于站在某一个房子的房顶,对差用巴掌打醒韩晓溪了。
“这是谁告诉你的破计划,”火菁说到那个破字,还喷了韩晓溪一脸的口水,噗噗噗的喷,“媗儿连落红都有了,那不是玄墨做的?”
“……”
韩晓溪瞪着大眼,讶异的看着火菁。
一下子如大梦初醒!
“行了,赶紧去地府,去找玄墨,去问清楚。昨天我就想问你具体情况,我想着你俩天天盘算这,盘算那,寻思着你们铁定是有什么计划,果不其然,现在计划翻车了,你要怎么办?”
火菁路上光顾着数落韩晓溪,韩晓溪根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满脑子都只有四个大字!
真、圆、房、了!
火菁把韩晓溪拖到夜王大殿上的时候,将周围的人都支走了。
只剩下韩晓溪与玄墨,她便出去,打算在外面等候,让这两个人好好的谈一谈。
韩晓溪眼儿通红,似是因为昨夜的宿醉,也是因为今日的惊天消息!
“夜王大人……”
她上前一步,还没有问什么,便听得玄墨说。
“是真的。”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都没有再言语。
韩晓溪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她莫名的扯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问他。
“你不是说……等媗儿的事情处理完,你就要娶我的吗?”
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名的哽咽了一下,声音愈发颤抖,让人无比心疼。
玄墨看得未穿外衣便匆匆赶来的韩晓溪,好想上去抱住她。
可是现在的他,又怎么再配触碰她呢……
他根本不配再站在她身边了。
是他没有守住自己。
“对。那只是当时。我改了主意。”
那只是当时?!
韩晓溪听见这般说辞,突然明白了陆乔说的话。
这一关,恐怕没有那么好过,他们是否爱着彼此,究竟有多爱,而这爱是否能真的经受住考验,这都是问题。
她所全心全意信任的爱,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罢了。
呵。罢了!
都是她一个人独自演戏,独自温情,自己在那春秋大梦里,还信以为真。
以为玄墨……真的爱过自己。
“那我最后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韩晓溪拼命将泪水往自己的喉咙里咽,声调也愈发沙哑颤抖。
“……”玄墨将手上的纸笔放下,犹豫了许久才说道,“未曾。”
好一个未曾!
好一个夜王大人!
好一个媗儿公主!
好一对绿出天际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