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重要。所以你要不要嫁?”
玄墨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死人脸,更让人觉得气恼。
韩晓溪一撇嘴,也不管手上的束缚,就横着脸对着玄墨喊。
“我不要嫁!”
“你再说一次。”
“我不要嫁!”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就不要嫁!”
“好了,我给过你机会了,那我现在就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要不要嫁?”
玄墨说着就开始解衣扣,刚解了一个韩晓溪的心就跟着衣扣一起崩碎了。
“夜王大人,等你解决这些事情,我们再慢慢聊咱们俩的事情不好吗?”
见她终于求饶,也算是给玄墨了一个台阶,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为难韩晓溪。
毕竟,媗儿的事情未免会那么的顺利,后面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
“那我今日就先放过你,不过也要我吻够之后才行。”
说罢,他的薄唇又袭来,再让那红唇吐不出讨人厌的话语。
尽管有了玄墨提前的心理准备,可韩晓溪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她这几日生怕地府的风吹草动“惊吓”到自己,直接跟火菁说了下,便去了侯府享安宁。
本想是享安宁的,可又遇见了一个硬茬,那便是熟悉的郡主李秀。
“姐姐啊,”韩晓溪也不管自己已经活了万年,她开口就是一句尊称,“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对侯爷没意思!”
“你怎么会对侯爷没意思呢?你这贱婢说话可好生气人,侯爷这才貌双全,又怎么会没意思?”
李秀长摆一放,便安坐在了侯府主母的位置上,带着人将韩晓溪拦在殿中,偏不让她走。
“郡主,你就当我是傻,是瞎了眼,就不知道侯爷的好,行不行?”
韩晓溪捂着额头,思来想去不知道如何跟李秀解释,她实在是有些难缠。
“世间哪有这么傻的人?”李秀将手一横,走上前来,“你当本郡主是傻子,偏会被你这般伎俩诓骗?简直是笑话!”
“那好,我与侯爷是情投意合,心心相印,这么说你才觉得好是吗?”
韩晓溪都快要翻白眼了,用最后一点点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你看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早就说你这贱婢不安好心,就是觊觎这侯府的荣华富贵,偏要往侯爷身边凑。”
李秀模样生的十分秀气,可这辱骂起人来颇有细脚伶仃的意思,一叉腰一指指向韩晓溪的鼻梁,咄咄逼人的辱骂可是让韩晓溪愈发觉得无奈。
“是是是,所以呢,侯爷还不是想要将与你的婚约退了?你找他去言说不好吗,和我讲又有何用?”
韩晓溪便顺着李秀的话往下说,也是在提醒她,自己根本不是她要报仇的对象。
正待这时,侯爷办完事刚回了府,听闻韩晓溪来了,脸上表情那自是喜上眉梢,可一进门见到李秀身侧的仆人浩浩荡荡,那表情一秒就垮了下来……
“你们这是在开会?那继续,我回房了。”
侯爷见到李秀第一个反应就是躲,他也不知道今年是犯了什么桃花,总是被这些破事情纠缠不清。
李秀拦不住侯爷,可韩晓溪拦得住。
她悄无声息的使用了指尖的织雾,将侯爷的靴子黏在了地面上,任侯爷几番挪动,也根本移不动脚步。
他也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谁干的。
他见自己无法逃脱,就只能对韩晓溪说。
“秀儿,你在这府里可以随意,我还有事便先走了,韩姑娘同我一起回房。”
“好咧!”
韩晓溪喜气洋洋的就跟着侯爷走了,任李秀在身后气的直跺脚也没有用。
她只是想要脱身而已,回房之后就横躺在榻上看着愁眉苦脸的侯爷叹气。
“唉……”
“唉……”
“唉……”
(此处省略n+1遍)
这叹气叹的韩晓溪嗑瓜子的心情都没了,她将手里的瓜子全放在桌上,转而起身来问侯爷。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叹气?因为李秀?”
“自然不是,上次池王爷惨死在皇城,边疆随之发生暴乱,这件事与你脱不了干系。太后正捉摸着,拿你去平息暴乱,而药师的事情……”
听闻侯爷的话,韩晓溪像是猫被踩了尾巴,差点一蹦三尺高!
她韩晓溪是背锅侠吗?哪里有锅就往哪里搬?
你看她这个暴脾气,怎么收拾这些臭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