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快步上前,直接冲到了正准备礼拜的玄墨身前,见韩晓溪一身青蓝的荷叶裙,媗儿小声厌恶的催促她。
“走开!”
韩晓溪置若罔闻,挥手让那唢呐声停下,现场一下回到了零点的冰度。
“各位!听我说,今天我有一个八卦,要和各位分享。在这大喜之时,送媗儿公主一份特别的大礼。”
韩晓溪高举着手臂,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这一下就激怒了媗儿。
她隔着盖头,都在骂着韩晓溪,激动得身上的金丝羽衣都发颤。
“韩晓溪!你到底想干什么!墨哥哥……让她滚!”
媗儿激动的抱住玄墨的胳膊,却没想到,玄墨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便示意韩晓溪说下去。
他那冷峻的面容还是那样纹丝不动,像是在做一件普通的公事一样,没有丝毫的动容。
就像是一个不会痛的机器一样。
停驻在那里,过不去的就只有韩晓溪这个傻子而已。
“说吧,给你最后一次,任性的机会。”
玄墨嘴角一勾,觉得韩晓溪这是放不下他,故意在任性挣扎罢了。
媗儿有了玄墨的阻拦,也只能忍着不做声。
“来,给各位看看,这是在嫁给夜王玄墨前,媗儿公主与野王私会的回像,午夜时分,两人相约房中叙旧,出来时还特地换了一身衣裳,这莫不是把衣橱安在野王的房里?”
韩晓溪用灵力催动法器,播放出了那诡异的画面。
她如此说着,还特意往前走了两步,贴着媗儿的盖头如此说着,凌厉的语气早已穿透了薄纱,气的媗儿都有些发抖。
媗儿慌张的抱住玄墨的胳膊,对他说。
“不是……不是这样的!墨哥哥,你信我!”
这苍白的解释寻常人都不会信,可未曾想玄墨却说道。
“我信你,媗儿,不必慌张,这不过是结婚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是什么意思?
想要日子过得去,总要绿一点?
“玄墨!你以为你是二月绿,前来求绿的吗?你堂堂夜王大人,忍得了妻子一边追求你,一边红杏出墙?”
韩晓溪的质问在玄墨的冷面面前,莫名得显得有些乏力。
可能是他王者的气势过于逼人,步步走上来,弯下腰看着韩晓溪的小脸。
“你知道有个成语吗?或许你不懂它的意思,那叫做无欲无求。”
玄墨这意思够鲜明了吧。
他只是给媗儿一个名分,这些东西他根本……
不在乎。
“好了,婚礼照常进行。”
玄墨见韩晓溪讶异得说不出话来,故意将她推到了红毯边,示意她早早让开,别这么犯贱!
故意挡着他通往幸福的道路!
韩晓溪气的差点把手上的法器摔了,可未曾想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等等!夜王大人!我也是今日的座上客,金羿,想必大人之前见过我。”
从暗处匆匆赶来的身影,站到了韩晓溪身边,将她手上的法器接了过去,特意往前调放了一段时长,故意让那魅惑的画面轮番播放。
“你来干什么?”
韩晓溪小声的吼金羿,可他全当做是耳旁风。
韩晓溪不必天天和媗儿打招呼,可金羿是天庭的人,若是他这样公然与媗儿撕破脸,那……
她肯定会连累他的。
“我既然来了,就不怕媗儿公主生气,我来说出韩司判不愿说出的事情吧。媗儿公主用了最卑劣的禁术手段控制了夜王大人,才有了那一夜春宵,而媗儿公主早就在这夜身许他人,又怎么会是和夜王的初次呢?”
……
金羿的话犹如一颗晴天霹雳,从人群中炸开,闷声的雷将所有的人都轰炸了一番,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原本吵闹不堪的喜宴,顿时鸦雀无声,感觉地面上掉一根针,都可以听得见。
韩晓溪也跟着愣在了原地,她是知道此事的,可她没想着说出来。
“姑娘家家的脸皮薄,我便是秉承公义道法,将此事说出来而已。剩下的,还是交给韩司判吧。我天庭还有事,先走了。”
金羿将法器直接塞进了玄墨的手里,便又匆匆离去。
他以为他是来无影去无踪?
正当他不见了踪影时,外面的人宣告天帝与天后的到来……
来了之后,天帝与天后见喜气洋洋的喜宴变得寂静异常,还以为人们都被什么法术荼毒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晓溪听闻此言,也不知该如何交代,那求救的眼神不知道发散给谁!
天哪!谁告诉一下我!后面的剧情该如何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