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成之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直等到一点多钟,确定常远医生回来后,他才悄悄离开。
走到安全的地方后,还不忘打了电话给岑伯明汇报:岑爷,办妥了。
岑伯明不甚放心:确认清楚了?不会出意外?
确定!我一直悄悄躲在暗处,从我出来到那个医生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人再进去过办公室,绝对没有意外!
听到这话,岑伯明的心慢慢放了下来,挂断电话,回头看向岑伯礼,得意地笑道:二哥,你料想的果然没错。那个女人就是个冒牌货,否则岑毓怎么会安排人来更换鉴定结果?哼,好他个岑毓,现在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不急,一会儿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岑伯礼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吧,差不多该去医院里。
岑伯明立刻大步走在前头,想到等等岑毓的把戏被揭穿,他的心情一派大好。
医院。
常远刚换上白大褂,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自己刚刚取下来的戒指丢了,皱了皱眉,连忙就要出门去找。
与此同时,小护士再一次拿了报告单来,两个人碰了个正着。
常远医生,这是
话还没说完,常远便匆匆道:放我桌上。
声音刚落,人就大步走远了。
小护士撇了撇嘴,只好听话地把鉴定报告单放在桌上,又见窗外风大,想到是岑家的东西,赶紧找了本书,压在上面。
在她出门后,有一道身影再次进入办公室,确认报告是自己想要的后,才伸手矫捷地离开。
走到一楼草坪处时,常远就找到了戒指,顿时松了一口气,刚要往回走,手机忽然响了。
来电显示ashash岑老太太。
常远面色凝重地回到办公室,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鉴定报告单。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刚刚小护士送来的那张报告单,打开一看,顿时愣了愣。
再三确认不是假的后,敛起诧异,回了个电话给岑老太太,凝声道:老太太,您刚刚交代的事情,好像不需要了
下午两点半。
众人重新聚在医院里偌大的会议室。
岑老太太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一路上始终拉着夏星瑶的手,目光温柔又慈祥,好几次眼眶还忍不住泛了红。
这让夏星瑶只觉得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一见到岑毓,岑伯明便讥笑道:岑毓,我的好侄儿,平常你做些荒唐事就算了,真没想到,如今你倒是哎,真是有辱家风。
这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不禁让岑毓预感不太好,但不过片刻,又恢复了镇定。
岑伯明最讨厌岑毓这看似处变不惊的态度,冷哼道:装,你就继续装,一会儿结果出来了,可别跪下来求哦我忘了,你是个残废,不会跪。
这话让夏星瑶听的格外刺耳,皱着眉道:三叔,哥哥怎么说也是你的小辈,这么说话,不太好吧?
谁允许你喊我三叔了?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岑伯明不屑至极:岑家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远点。
不叫你三叔,难道
夏星瑶笑笑:叫你的名字,岑伯明?
你!
岑伯明当即被气的不轻:我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