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心的。那么久了,也该释然了。温衣衣侧过身,正对着时颖说话,经过这些事我对顾淮南,感情可能还有一点,但恨当真是没有了。那些鸡汤文学不是说吗?忘记一个人的最好状态不是逃避,而是坦然接受。恨这东西,始终是感情存在的一种方式。
啧啧啧。时颖乜温衣衣一眼,嫌弃道:恶熏熏,你什么时候说那么肉麻的话了?
肉麻吗?如果不是你在开车,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肉麻。温衣衣晃荡拳头威胁。
就算不肉麻,按照你的理论,你为什么不去参加顾淮南订婚?
我那天要设计比赛面审。
那是下午。
如果是你订婚,我保准脚踩风火轮卡着时间也赶过去,但顾淮南订婚,我凭什么让自己跑得那么忙?还有,他订婚我不给份子钱也得准备礼物吧?礼物钱你来出?
真是说不过你,我说一句你有十句来回我。
臭时颖。温衣衣假怒。
时颖轻笑两声转移了话题,讲真,叶玲然跟秦朗之间,你觉得有猫腻吗?
你觉得?
我希望有。
温衣衣:
其实,时颖希望叶玲然跟秦朗之间有猫腻。
她自己呢?
温衣衣轻晃一下脑袋,没再去想。
她现在没空想这些,她满脑子都是自从莫山逃走后,就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桓的不安感。
莫山现在在哪?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会不会再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