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衣衣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边良宇说的这些情况网上查不到,但她听说过。是边良宇上次醉酒时,时颖从他嘴里听说的。温衣衣只能假装不知情。
她看着边良宇,明知故问:所以你风流了小半生?
是,那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边良宇举了水杯,做举杯邀月的动作。
温衣衣将他一秒打回原形,好了,铺垫那么多,为什么喜欢我,嗯?
边良宇收回了手,放落了杯子。
所以,我一旦开始喜欢一个人,就想把那一个人当成执念,一生一世一双人。边良宇望着温衣衣的眼睛,认真道:你或许不是最优秀,最适合我的那一个,但我一旦认定了,就绝不会改。我不想像我父亲那样,不想像我母亲那样,我想跟他们都不同。
所以,从花心大萝卜变成痴情男后,他偏执认真得可怕
温衣衣轻触一下眉心,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她该怎么处理才好?
走吧。温衣衣只能假装没有领会他的意思,伸手拍一下边良宇的肩,天都黑了,该回去了。
然而边良宇不但不走,还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掌心宽厚偏凉,她的手小软温热。
边良宇起身,朝她逼近两步。
温衣衣,你要干嘛?
她有椅子挡着,已经退无可退。
暖黄色的灯光洒下,边良宇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侧头,阖眼,脸朝她靠近。
温衣衣心跳如鼓,心乱如麻。
她该推开边良宇。
她还怀着顾淮南的孩子,心里也还有顾淮南的影子,不是可以开始新恋情的状态。
可她又不该推开边良宇
她也想新生,他刚跟她倾诉出身,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