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岷:
他们连扶带扛地把他拖到了车上。
郑岷拿了药盒,从驾驶座往后排探身,要给边良宇磕秃了皮的膝盖上药,动作堪称是轻车熟路。
你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让衣衣来!边良宇把脚一躲,没好气道。
对对对,温小姐,您来。郑岷很是上道,并坚定地表示:我粗手粗脚的,弄伤边总就不好了对吧?
温衣衣接过碘酒,吐槽:你们是真的很幼稚。
嘿嘿,你不嫌弃就好。
嗯哼?温衣衣杏眼皱成了三角眼,她还不够嫌弃他?
但她懒得再说,直奔主题,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矿脉的事,事情,不是顾淮南做的,是叶震霆。他以为我上次是因为你坠楼,所以对你下手。很抱歉,不过事情我会处理好。
所以,你告诉他罪魁祸首是顾淮南了?
没有。温衣衣上药的动作动住,摇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反正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别管了。
她跟顾淮南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一旦被叶震霆知道,会导致多少连锁反应?
她不敢想,也想不清楚。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说话的语气,变得有多严肃生硬。
宾利车厢内,有片刻的宁静。
宾利车外三十米处,一辆毫无起眼的亮黑色凯美瑞。
驾驶座坐着的是秦朗,右后座,是顾淮南。他半降下车窗,手里捏着一根富春山居,视线,一直落在那台宾利车上。
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车内的小半情景。温衣衣给边良宇上药,两个人很是熟络的样子,温衣衣跟边良宇说些什么他听不见,也看不清神情。
他对自己先前的猜测,更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