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衣衣已经准备离开,叶玲然看向她的眼神却突然变得可怜兮兮。
叶玲然出声,向温衣衣哀求道:衣衣,你看在我们闺蜜一场,又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好吗?
放过你,可你有放过我吗?温衣衣不但没有心软,心底反倒有了一些不安。
她能理解叶玲然示弱,却不能理解她的卑微。
这绝非正常的叶玲然。
她不想再过多纠缠,转身,按照原想的那样迈步离开。
猛然,叶玲然抱住她的胳膊,又哭诉起来,衣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喜欢淮南,不该跟他在一起,这样你就不会恨我,不会那么讨厌我了。我求求你,你原谅我,放过我好吗?
温衣衣甩手推开了她。
并极其厌恶地回怼道:顾淮南我已经不要了,你捡一个垃圾而已,有什么必要在这翻来覆去的提?当真是刘玉华的女儿,跟你妈一样恶心!
衣衣aashaash叶玲然状似悲痛,但刚唤出温衣衣的名字就有停住了,略显惊恐地看向温衣衣身后,并解释道:淮南,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衣衣没有欺负我。
所以,是顾淮南到了。
温衣衣后知后觉地想起,在电视台的走廊上,叶玲然就上演过一出白莲花受苦受难大戏。
可是现在的她,比那时候又冷静理智了很多。
她转身,问心无愧地看向顾淮南,笑道:你来得正好,我刚揍了你女人一拳,你要是来得再晚一点,我还准备抽她两耳光,没准再让她滑个胎,弄个半身不遂。
反正所有的解释都惨白无力,哪有何必解释呢?
反正在某些人眼里你就是罪大恶极,那就把这些莫须有的标签落实好了。
温衣衣当真有一种回过头,把叶玲然往死里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