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偏偏就是他顾淮南。
是她眼瞎深爱了那么多年的顾淮南!
她的心,已经痛到无法跳动,呼吸都快跟着滞缓暂停。
她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往房门挪去。
顾淮南的耐性,也在她的脚步中,一步步耗尽。
她说,她宁愿做这一切的不是他。
不是他?是边良宇吗?
她宁愿跟那个居心叵测的男人上床欢好,也不愿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是他。
她,是有多喜欢边良宇?
又是有多厌恶他?
温度舒适的室内,气温猛往下降,他迈开长腿,直接抓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很小,手腕也很纤细,在他的大掌下,当真不够一握。
仿佛跟她这个人一样,软嫩小巧,如果不是足够柔韧,腰身似乎随时会断。
他才因愤怒压制下的欲念,又因为愤怒,被重新点燃。
温衣衣看到了他的喉结耸动。
他是,还不想放过她吗?
用他那睡过叶玲然的肮脏身体再来碰她。恶心,真的恶心。
温衣衣猛地俯身,狠狠一口咬在顾淮南的身上,趁他吃痛的瞬间,擦擦唇齿,快速躲避,像躲避蛇蝎跟瘟疫。
顾淮南的手腕皮肉外翻。
他低头看过一眼,就继续朝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