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温衣衣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愚人节。
她跟顾淮南结婚的第二天。
我们离婚吧。
温衣衣,淮南跟玲然才是一对,你鸠占鹊巢那么久,该让位了!玲然已经怀孕,我劝你赶紧跟淮南离婚!
淮南,伯母要我问你,你当真要跟衣衣离婚吗?
自然,温衣衣她没有生育能力,怎么配当顾家的少奶奶,给她一场婚礼,已经是我对她最后的恩赐了。
温衣衣抱着脑袋,听这些话在脑海中不断重复。
她头疼欲裂,也心痛欲死,可是她逃不开,避不了。
她爱了顾淮南五年,却因为不能生育,被顷刻抛弃。
不,不要。
温衣衣低声抗拒着,却于事无补,她被逼得大声尖叫:不要!
光线重新入眼,却昏暗得像地狱。
是梦。
她伸手抚上心口,感受心跳慢慢放缓
她所处的,是一个破旧的木房子,只有一张木床,跟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有风从墙缝吹进来,白炽灯带着光亮一起,来回摇晃。
吱呀aaashaaash
陈旧的木门被推开,司机跟后来的那个肌肉男走了进来。
司机咧嘴笑道:呦,醒得那么快,恢复力不错啊。
温衣衣空咽一下,无视司机的揶揄跟狠恶,我们无冤无仇,你们把我绑来,无非是要钱或者要人。说吧,多少钱肯放了我。我不报警,你们拿了钱,也尽可以去红灯区找小姐。
司机点头,迟疑道:你说得确实挺让人心动。
温衣衣不安的心,稍微有所缓和。但是下一秒,司机就重新咧嘴,露出那口黄牙,但是有道上的规矩,我们答应了雇主aaashaaash
肌肉男碰了下司机,司机当即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