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沅看到他,狠狠吐了口痰,却落在距离郏东好几步远的地板上。
“真恶心。”郏东翻了个白眼,“收起你这一套吧,玩不转了。你以为只有你知道司马珠还活着的事情,温晴什么都说了。比如调包计,再比如她想谋夺司马家的财产?”郏东一口气把温晴的话重复了一遍。
司马沅的脸色越来越白,吊儿郎当的模样也收起来不少,最后耷拉着脑袋说:“呵呵,司马珠还不算太狠,而且还是个蠢的,这种事居然闹得人尽皆知。”
“不过――”司马沅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浮现出阴狞的笑容,“婶子还是少了一点,她一定不知道站在司马珠身后,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
“你知道?”郏东挑了一下眉头。
“当然,要我开口有条件。”司马沅大言不惭的口气。
“别忘了,你是阶下囚。条件免提,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给老子痛快点!”郏东大喝了一声。
司马沅一点没害怕,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眨了一下眼皮。
“我只是想换到婶子的房间里去,怎么说我也是当侄子的,应该尽孝道,照顾她。毕竟我的亲人大多数都死光了,剩下的只有婶子和弟弟妹妹们了。怎么样,这个条件不难吧?”司马沅眼珠转了转。
“你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郏东警惕地看着司马沅。
“没啊,我真的只是想尽孝道而已。”顺便再抱紧温晴这棵大树,然后他就可搭顺风车,和司马纯、顾良景攀上关系。
“不过就算你想折腾也折腾不出花来。”郏东站起身,“我去问问温夫人,如果她同意你搬过去,如果不同意就算。但是作为条件,你先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这样对我不公平啊。如果你失信呢?我到时候找谁哭诉去?”司马沅抗议。
“抗议无效,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地盘,我说的算。”郏东口气强硬,态度更强硬。
半晌,司马沅只好叹了口气:“那个男人是某组织的私生子,背景和来头都不小。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可以告诉你他不是池中之物,也不会被司马珠控制。只有司马珠那个蠢女人才会以为用肉体和金钱,能够收买他。”
“名字?”郏东追问。
“乔卡特尔。”司马沅补充。
“ok!我一会儿给你问温夫人,等信吧。”郏东得到自己想知道的,转身离开。
随后,他立刻给顾良景打电话,把刚刚温晴和司马沅的话,一字不落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