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里不舒服?顾闻昭哑着嗓子。
阿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摇摇头。
又瞧见一长相阴柔的男人直直的盯着她。
宋景辉微微一笑,顾二娘子,我是春州国的国师,宋景辉。
阿白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三人都沉默着。
你先好好休息。顾闻昭起身,拉着宋景辉慌慌张张的走了。
顾闻昭走后,采儿进了门,一见到阿白就扑到她床前哭出了声。
你哭什么?我不是还活着吗?阿白轻轻试掉她的眼泪,等我死了你再哭。
采儿呸呸呸了几下,二娘子不许胡说。
阿白勉强勾起嘴角。
心里却泛起不知名的痛。
她抚摸胸口,不知情愫从何而来。
二娘子,将军命人拿来了许多枣泥酥。采儿拎着一盒篮子,一脸喜悦。
阿白看了一眼,扭头道,我不吃,你拿走。
拿走?可这都是您爱吃的啊。
她抿着嘴唇,大娘子怎么样了?
采儿听闻,脸色一变,在房里好生休养着呢。
气色比自家主子还要好。
哦。
阿白没多问,只是点点头。
她现在大概正在房里得意的笑着吧。
二娘子,您怎么不生气?
怎么了?
奴婢看见是大娘子推你下去的。
我知道。阿白撇撇嘴,可你见到将军生气了吗?
采儿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从出事到现在,都没见将军询问这件事。
那不就好了。她无论怎么样,将军都耐着她。那我能做什么呢?
不过这让她越发坚定要逃走的想法。
将军,送去的枣泥酥二娘子一口都没动。窦金微微弯腰道。
顾闻昭皱眉,疑惑道,是吃不下吗?
应该不是。窦金嘴角一抽,方才二娘子吃了两个烧鸡和四只猪蹄。
吃的下便好。顾闻昭微微松了口气。
她只是在生他的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