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杏林君子跟发了疯一样,一边念着那首古老的长短句,一边披头散发地远远离开。
布衣卿相见此,心中也是十分凄凉,身子松松垮垮,跟个没骨架的人一样,悲怆地离开。
剩下的,就只有媚骨书生地寅和天戊几人。
看着几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古棺又横了过来,轻声和气道们几人的样子,是有什么事情吧。
启禀
窟主,属下正有一事相求。天戊双膝跪下,额头贴着地面,唯恐盟主不答应。
古棺绕着天戊转了几圈,轻轻咦了一声,继而温和道内怎么会有一道封印呢?
天戊微微抬了抬脑袋我因与魔教之人有交情,为儒仁门的人所不容,他们在处死我的同时,还在我体内下了一道厉咒文字狱,要我永生永世不能发挥全部的能耐。
听了这话,古棺再次绕着他转了几圈,似是欣赏地点了点头咒封印之下,还有这等功力,你可真的不简单啊?
天戊听着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捉摸不透盟主的意图,当下再次磕了两个头,再次恳求盟主给我破除这道封印吧。
你先站起来吧!
话音才落,天戊就站了起来,而抬眼一看,古棺已在百步之外。
但古棺正在以虎行深山之势猛冲过来,这古棺虽然笨重,但冲来的速度却是快得出奇。
轰!
一声清脆的巨响,古棺已然撞在了天戊的身上,天戊应声而倒,倒飞出了老远,跌在了空中,不醒人世。
看着原本身子骨硬朗的天戊,此刻却如散了骨架的死人一般,媚骨书生皱了皱眉,低眉下眼地问,他这是
古棺笑了笑体里的文字狱,唯有儒仁门的人能解。而我是以绝对的内力强行为他破除这个封印,因而对他的身体伤害极大,若不是他内力极深,此刻便已与死人无异。但纵便如此,没有三个月,他的身体是恢复不了的。
这三个月,对他而言可是危机四伏啊。媚骨书生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
古棺再次一笑白,有他在,很多人都寝食难安,尤其是你,你的天盟之首的位置可能不保。
媚骨书生笑而不语,只是认真看了看天戊。
你把他带走吧!古棺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道,却不知道他是在恳求呢,还是命令。
盟主把这么大的任务交给我,就不怕我会对他不利吗?媚骨书生反问盟主。
你不会的,对吗?
古棺微微晃了晃,正对媚骨书生。
媚骨书生半边脸勾起了一抹弧度,大手一伸,将天戊夹在腋下,速速离开。
场面便只剩下了地寅这个肉球和一口古棺,二者都互相审视对方,显得古怪又滑稽。
小寅,你有事?古棺问了问地寅。
地寅靠近了古棺一些,上下浮动,左右摇晃何必打哑语,我的这点儿事,还能瞒过盟主?
古棺轻轻出了口气我不帮你,只是我一旦给你打破了诅咒,你们两个之间,就有一个必须死,你可想清楚了吗?
我师傅符箓老人说过,我们两个如同豆子和豆秸,同时存在的代价就是互相煎熬,哪有只存在一个的自由。肉球停在了古棺之前,盟主,不管我和他究竟谁活着,都会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