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很少生气的,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基本都是不会生气,自从来到这十万年前,只要人不犯她,她向来是不会出狠手的,一如她当时直接毁了那基地一般,不让她好过,谁也别想有活路。
可偏偏,来到这里,总有人想要触碰她的底线,打着顾长决的主意,你说她想好好的受着,日后抱着大腿她容易嘛。
这群人,偏生不安生一点。
那卷轴将顾长决等人吸了进去,卿九也只来得及抓了个空气,一时眸光狠狠地瞪着那没了动静的卷轴。
简直想要骂娘的心都有了。
她这暴脾气,真的是收都收不住了。
她一扬手,一个最为原始粗爆的巴掌打向了一旁的罪魁祸首。
身侧大笑的人一时有些懵逼,停住了笑声,伸手捂着自己被卿九打了巴掌的脸颊。
她伸手夺过那卷轴,打开看了又看,怎么也没有发现那卷轴上面到底有什么机关,她还伸手戳了戳卷轴的布面,绵软的,是真的布。
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啥。
卿九皱眉,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听师傅的授课内容,如今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个啥,该如何动手。
菏泽捂着脸颊呆愣着,倒也是没想到卿九会给他一巴掌,这巴掌,连灵力都没带上,对于他而言,不痛不痒,只是被人轻轻挠了一下的感觉。
他看着卿九看着那卷轴的样子,一时觉得这人莫不是傻子吧。就连刚刚被吸进去的两个人都捏着法诀或者使用剑招对付他,这人
她是不会用灵气么?
寻思间,卿九将那卷轴很生气的合并在一起,就差想要将一人一卷轴一并给丢了,最终想要了卷轴里的两个蠢货,打消了这个念头,抬头怒视对方,怎么打开。
菏泽摇了摇头,很诚实的回了一句,打不开的。
他从地上爬起,手掌背在身后,张开手心,唤来自己的长笛握紧,双眸紧紧的盯着卿九,慢慢的挪动着,像是怕惊吓到卿九一样。
那你刚刚怎么弄的。
卿九低着头,对于起了身的菏泽没有半点反应,眼看着他靠的越来越近,背在身后的手转为挪向了身前,那玉笛的尾部也幻化的越来越尖,他一扬手,眸子一狠,就要落下,却在只有一寸之地猛然停下,进退不得分毫。
卿九依旧低着头,口中叹息,你说吧,问你怎么打开你说不知道,问你刚刚怎么弄的,你也不回答我,你想杀我,干嘛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的多好。
不过,想杀我,你可以试试。
卿九抬头,看着已经无法左右自己身体的菏泽双眸瞪大,眼含恐惧的样子,很满意。
既然你还是不说,那就这样吧,等你什么时候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这卷轴带着一股封印之力,虽是知道不可能是这个人的,但是东西却是出自他手,他自然多多少少也是知道这东西作用一二的,留着,比她自己一个人专研好很多。
卿九一挥手,菏泽没了束缚想要在对卿九动手,然而他的手却忽然控制不住的给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