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宫流年不利,上一次报名现场被秦炎弄得灰头土脸。
颜面大损,丢人至极。
仓木秋没想到试炼招生还能出岔子,顿时面露不悦之色。
怎么回事儿,还嫌今年丢脸丢得不够吗?
几十万人都看了过来,贺兰连山也看向了这里。
那名教授无奈摇头,凑到了仓木秋跟前。
第一祭酒,这七个少年有古怪啊,最高的才通脉境五重,最底的还只是锻体境。他们怎么可能弄来那么多玉牌?
哦,还有这种事儿?
仓木秋目光一凝,看向了大青山等人。
果然,就如那名教授所说,这七个少年的境界也太低了。
不过碍于身份,仓木秋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没有再说什么。
可一旁的江无尘,还是马上懂了仓木秋的意思。
这种废物般的存在,还各个都是衣衫褴褛,一看就是贫寒不能再贫寒的出身。
跻身稷下学宫试炼考试前一百。
简直是对他们稷下学宫的羞辱。
你们的玉牌哪里来的?说
江无尘冷哼一声,目光格外严厉。
虽一身伤势还没有痊愈,可武道宗师的威压,还是让几个孩子心神俱颤。
玉牌是是是我们捡的。
大青山磕磕巴巴,冷汗直冒,实话实说道:这都是火影神的庇佑,我们的运气很好。
什么火影神,胡说八道什么呢?
江无尘一摆手,道:捡来的玉牌,你们也好意思拿出来,要不要脸了,来人啊,把他们轰走。
一片哗然。
几十万人看着,没人想到稷下学宫居然如此行事。
不是只统计玉牌数量吗?也没说不可以捡啊。
这几个家伙,运气也太好了,竟然能捡到那么多玉牌。
就是修为太低了,好浪费。
可稷下学宫,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家手里的玉牌数量明明够了。
人们议论纷纷。
贺兰连山远远看着,眉头皱了起来。
贺兰国士,你看包献在身旁小声道:这不合规矩吧。
贺兰连山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算了吧,人家这次已经给了我面子,多收了那么多学子,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大青山等人被稷下学宫的学子们围住,面红耳赤,心中气愤。
却无可奈何。
没人为他们说话,大多数人都是冷眼旁观。
即便有人义愤填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留人话柄,又要有人拿此说事,嘲笑我稷下学宫了。
仓木秋叹息,考虑的只是稷下学宫的面子。
最多也就笑上几日,比起入学之人的质量,这些算不了什么啊,第一祭酒。
江无尘冷笑,看向了其他几个学院的方向。
况且,他们有什么资格嘲笑咱们稷下学宫。
咱们稷下学宫的前一百,三百块玉牌,也只是勉强够数。
再看看他们,只能吃些残羹剩饭。尤其是天机学院,八十玉牌便是魁首了,真是可发一笑。
稷下学宫作为第一学府,名声赫赫,自然被人追捧。
在场之人,几乎一多半都是报考稷下学宫的。
实力稍强者,稷下学宫更是他们的首选。
很多人宁可来年再考,也不想去别的学院武府。
能和稷下学宫掰掰手腕的,也只有天策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