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这个可能性不大。王朝然说，如果真要说这个可能，林崽，除了你，我们都有是器灵变的嫌疑。因为你是我们当中唯一正经的术士，再凶险，多少还能留条命。我们就没那幸运了。说不定你从画里救出的陈辛雨是假的，其实已经被器灵附身，也说不定我昨晚上就死在了刘程芳的手上，现在是照片里那个人和你讲话。至于房思燕，到现在还没有出事，我们出事都有撞器灵，唯独她没有，是不是可以说她很可能已经撞器灵死了，我们不清楚而已，现在坐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器灵。

房思燕脸上倒是没啥反应，反而笑嘻嘻的问我：怎么样，要是这个推论是真的，刺激不刺激？

我被他们的假设给吓得心脏病都犯了。

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不是没有。王朝然笑了一下，示意我坐下来，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器灵肯定还有别的什么目的，暂时不会动。但是你也要防备一下，说不定就等你那天去封镇东原宾馆的时候，就出了意外。

好，可能性小的说完，再说大的。这个一二三四代指的除了我们出事的顺序，当天我们也是按这个顺序下的车。王朝然这时又正色起来说，你再想一想我们那天到现在撞器灵的顺序，碰到了多少个？

最开始是附体在刘程芳身上的器灵，始终没有显形，但是我怀疑是猫老太。我说，接着是拉你的枯手万人坑，然后我碰到了器灵，镜妖，无面新娘，我们出来后碰到了居士血，最后是蛇。

总共几个？

七个。我数了一下，又反问他，这和她的暗示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一定是七？他问我，七在术数里是什么？先天卦数和后天卦数分别是什么？

见我一脸不解，他叹了一口气：通晓阴阳，是做术士的根本，很多事情都能解释。你连这个都搞不清楚，还当术士。

张三丰的无根树上可是说过劝贤才，休卖乖，未遇明师莫强猜呢。不是越聪明就越容易学法术的，这个门槛不好说。我反驳了他一句，问他，别卖关子了，直接说答案吧。

水法配火法，你想想我们上山那天，你那个火铳是不是一开始就被这些器灵给设计弄跑了？王朝然说，它们肯定是忌惮才会这样，所以我们后面才那么折腾。这些东西又怕水又怕火，掌握到弱点，都是些垃圾。

这样啊。我恍然大悟。

经他这么一说，情况好像是这样。

猛地，我想起了一只柯基犬，连忙摇头说：不对，不对，我们好像漏了个东西。

什么？

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