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红色影子正在快速飘近,但我用法眼确实没看见什么煞气。
我就拍着吓得大叫的几个姑娘说:稳住,稳住,这不是器灵,应该是个人。
那个坚定的不信这一套的唐一琥这时两腿发抖,哆哆嗦嗦的说:嗯,幻觉,群体性幻觉是这样的。
最冷静的是房思燕,她的眼里透着一股好奇,但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说明是既害怕又兴奋,她回头对我说:林大师,你的表演时间到了。
她这一句话,比我的安抚管用多了。除了把头埋在地上发抖的王朝然,其他几人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我。
我也有点紧张,拿起了水枪,缓缓的移动到米圈的边界,拿水枪对准着那个越来越近的影子。
于函颤颤抖抖的问:你这水枪有用吗?
这是我法脉的特殊之处,秘传法,有用的。我没回头,紧紧盯着那个越来越近的影子。
那你快射啊!陈辛雨急忙说道,房思燕也在旁附和着。
水枪滋不到那么远。
那,那,那陈辛雨说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反正紧张得结结巴巴的,又哭了起来。
喂!你们这几个,大晚上的在这里搞么事!飘动的影子走到了光影下面,露出了真容。
是两个人,共同骑着一个两座自行车,前座的人穿着浅红色的t恤,后座的人是保安制服。两人都带着保安帽子。
天黑了,这边虽然有路灯,但能见度也不是很好。加上光线问题和两人骑着车,看起来就像一个红色影子在往这里飘。
虚惊一场。
几人松了一口气,王朝然这时从地上爬了起来,说:两个大哥,人吓人,要吓死人的好不!
红衣服的男人严肃的说:你们在这里搞么事?
保安衣服的打量了一下我们的场地,说:又撒米又烧香的,你们搞什么?
陈辛雨这时也恢复了镇定,忙走过去说:不是的,两个大哥,我们是美院的学生。想在这里看日出,画画的。
那你们这带地上撒这多米,是个么意思撒保安男用很浓厚的江城口音讲着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年纪轻轻的搞么事不好?
我上前回答说:朋友她们要过来采景写生,我认为这样过夜不会遭致厄运。
来这里过夜采景写生,打过招呼吗?红衣服的男人问我们,场地费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