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啊义,你怎么在这里呀?陈辛雨也是一奇,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过去抱它。啊义是在回来的路上她们给这狗取的名字,因为昨晚我义父附在了这狗身上救了收了王朝然当徒弟。
我连忙把陈辛雨拉着,说:不太对劲,别过去。
刚说完这话,灯光就闪了两闪,之后灯虽然没灭,但也黯淡了不少。
莫名的惊惧感从心底冒起,我顿时寒毛直竖。
这他妈怎么回事?
山上的那些东西不是处理了吗?这狗现在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我的法坛可就在这个家里,这可是有祖师坐镇的。
汪!汪!汪!柯基狗又朝着我喊了几声,然后脑袋朝着窗外龇牙咧嘴。
不知何时,窗外出现了一张人脸,脸上的皮肤皱巴巴的,是一个老太太,面相凶恶,冷冰冰的看着我们。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要知道,我这是9楼,能有人站在窗户外?
我这时候并没有开法眼,可就这样看见了。
啊!陈辛雨这时也是一惊,这时昨天晚上我梦里的那个老
她说着还要抬手去指,被我给拦了下来,顺便捂住了她嘴巴,示意她不要继续去说。
我压低声音对她说:我知道,但不要说出来,也不要去指,不然会一直跟着你把你缠掉,很麻烦的。
那怎么办?
见怪不怪,也得亏了这狗啊义我义父?我是有点搞不明白这狗了。我回答她说,这狗不一般,不过我不清楚它是来预警的,还是把它们带过来的。我疑心病很重,对器灵对人都是这样,你还看上我。
我
算了,谈恋爱这事过会再说。我意识到不妥,连忙打断她说,先把这家伙打发走先。
我一边说着,已经把偏厅的法器拿了出来,同时恭请一尊神像移位,面对着那个窗户,算是示威。
她出现在这里,表明昨天那条蛇没有罢休,只是我这屋子毕竟有梅山法坛,她可能进不来。
喵呜
忽的,一声猫叫自窗边传来,顿时让我们感觉浑身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