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见来人，挣扎的坐起来，看向地上的赵芸，眼里充满着痛苦的神色。

赵芸低低的哭声传来，顾山这几天躺着，有许多话想问，到了嘴边却只说了一句“为什么？”

他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可我也是没有办法。”赵芸的歉意实则还在为自己开脱罢了，幕星阑在一旁看着心底悲观厌世的一面又忍不住显现出来。

李世尘余光看向她，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所以衣衣是你和李鸿忠的孩子是吗？”顾山早就在门口听到，可自己还是想在她嘴里得到那个让自己痛苦不堪的答案。

直到赵芸说了一个是字，顾山不再看她，一阵阵苦涩涌入，生生淹没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轻声说：“你走吧。”

李世尘笑了一声说：“走？她都死了能走去哪，回冥府吧。”

“什么？”顾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你不是和他走了吗？”顾山不想提李鸿忠的名字，赵芸很明白他说的是谁。

哭着说：“就是他害得我，害了衣衣，可他还活着，他为什么还好好活着！”

李世尘皱眉，心想你可别现在黑化啊，袖中拿出符纸，警惕着。

看起来甚是可怖，赵芸身子虚虚实实，阴气泛起周身。

顾淼紧张的看向夜起，看得出他并没有在意，深邃的眸子对上顾淼，眼睛里映着的只有顾淼一人。

小宝甩着链子锁了赵芸，赵芸有些挣扎，毕竟小宝只是普通阴差，没有七爷八爷的哭丧棒，赵芸没办法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