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夫确实并非真的船夫,我也是半路才发现那人手里拿撑船的长杆和之前拿的并非一个地方……”
一到着破庙的拐角处,严斌便问起肖珵钰和韩靖双在澜江江面上的情形来。
肖珵钰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这才同严斌讲起来江上发生的事情。
“可……肖大人,您和夫人都跳入江中了,江水那么急,你们怎么上岸的?”
果然,肖珵钰和韩靖双二人一早就猜到严斌必定会由此一问的。
这个自然是和韩靖双的琉璃境脱不开关系的。
那个时候肖珵钰发现了不对劲后,就同韩靖双使了眼色,好在二人一开始坐到了乌篷内,外面站着的也不是很看到到里面如何的。
二人一发觉不对劲儿,韩靖双便随即从琉璃境内弄了两个充气的救生衣来。
虽然肖珵钰和韩靖双也是略同水性的,但面对如此湍急的江水,二人心里也都是打鼓。
再后来,韩靖双把从琉璃境内取出的锋利匕首给了肖珵钰,随即二人就划开了乌篷,略打斗一番后,还是韩靖双用了暗弩射伤其中一人后。才跳下江水去。
“……哎,靖双她不过一女子,好在我们两个也还算会些水,这若是不跳,面对那两个杀手,那里还会有一点儿生路,这不无奈之下才跳了江,好在福大命大。”
肖珵钰甚是无奈的摇头说道,等说道二人福大命大后,这才同严斌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苦涩微笑来。
严斌听了也是暗暗赞叹,不由深感佩服,但好在肖珵钰和韩靖双都是没什么大碍,又都完完整整的出现的这儿,严斌这颗心才送算了放松了下来。
“也是怪在下,这种天气里竟然还有船家本就十分可疑,小大人您受惊了。”
说着,严斌一连自责的同肖珵钰一拜,大有一副自己没能尽忠职守就恨不能要严肃责罚的模样。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严大人的,我和靖双也该有此警惕性的才是。”
彼此过谦了一阵后,二人渐渐换了话题,说起了这江州城城主来。
“在下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就听到过些传闻,多说这江州城城主一向是仗着自家祖上的功名横行,想来能如此胆大妄为,行半路拦截之事的,必定出自此人之手。”
说道这,肖珵钰的心里也暗暗琢磨起来。
其实这半路拦截似乎确实是一个直白又简单的好法子,尤其是死在这江水中,尸首都不容易找到的,着实是毁尸灭迹的好法子,估计上报翌帝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肖珵钰这心里似乎也体会到了这位江州城城主的行事狠辣来。
“若当真如此,那也当真难怪这位城主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了。”
说着,肖珵钰冷哼两声,心里盘算起了。
另一边韩靖双终于装模作样的将所谓两只背包的干粮都分给了这些灾民。
虽说东西不多,但多少是各家都有一份的,其中差点不够,韩靖双还硬是从严斌手下的侍卫手里要了许多过来。
当然,韩靖双也是许诺了,回京城后十倍奉还的。
“珵钰,严大人。”
韩靖双一过来,肖珵钰和严斌的话也刚刚说完,二人的心里都不住的回想着刚刚说起的城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