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日的夜里,肖珵毅总是日常的在院子里转转,因着父亲肖维振接连两次的计划失败,肖珵毅心里知道只怕如今到了需要自己的时候。
故而,每每入夜肖珵毅这才好几次都在院子趁着月色沉思,今日才到院子里待了不久,肖珵毅就听到了父母亲的屋子里传来了叫喊的声音。
那声音听上去似乎还是父亲肖维振的,而这个时间,也容不得肖珵毅多想,便冲了过去。
等肖珵毅到门口的时候,这才听到门里面父母二人的说哈生,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随后肖珵毅转身便准备悄悄离开。
“……毕竟那蛊毒……查不出痕迹……”
突然隐约中肖珵毅听到这这样的话,脚下立马停了下来,随即又是一片寂静无声,就好像是屋子里面的人也同样听清了这些,暂时陷入了沉思当中一般。
肖珵毅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略纠结了下,很快便再一次贴到了门边上。
“可……可是那蛊毒实在是太过霸道了……”
说话的人正是肖维振,似乎侯夫人只是知道那蛊毒的毒性和不宜察觉的特性,却不知道此物的厉害。
“侯爷,如今这情形,那肖珵钰光是在陛下面前的风头,已然是快要超过他父亲当年了,还有这些日子我去其他府邸参加宴席,那也是谁家都要问上一句他肖珵钰的,全然没有我毅儿的一丝一毫。”
侯夫人这话也是说道了肖珵毅的心坎里,门外的人也不由的点了点头,暗暗的赞同。
“侯爷,当年的事情是我帮您做的,我自不后悔,若是王爷还如法炮制一番,妾必然还会如此的。”
也不知道肖维振在犹豫什么,只听侯夫人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似乎也是在游说肖维振尽早下决心。
“侯爷?侯爷!”
听声音,侯夫人似乎是有些着急了,声音也急切了许多,随后肖维振这才渐渐有了些反应,声音听起来却是颓败非常。
“夫人……”
肖维振仿佛苍老了许多一般,看着眼前和自己多年的发起,心里想起自己的儿子,一方面觉得当年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可一方面心里想起那蛊毒的弊端,却也是一片悲凉。
“……夫人,那蛊毒是需要以人血滋养的啊。”
这倒是侯夫人从来都不曾知晓的,听到这话,侯夫人连忙走过去,似乎也明白了些肖维振表情里的无奈。
随后,已经将这话说出啦的肖维振心里似乎坦然了些,这才同侯夫人徐徐道来。
原来此蛊毒说是毒,毕竟还有一个蛊字在前,这蛊顾名思义是由虫子而来,且翌国是从来没有这东西的,此物乃翌国南边的边境小国南夜国特有的。
其中这蛊毒最厉害之处,并不是不宜发觉这一点,更重要的这是在这下毒上。
若要使用此物首先需要以人的心头血滋养五日,才能充分发挥蛊虫效应,而这人这一日喂养要的却是喂养人两年的寿元……
“什么?所以侯爷您已经是少了十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