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找到了!”
好在竹瓶分量不大,并没有很快就沉到淤泥的深处去,不一会儿的功夫,管家就摸索到了那竹瓶来。
可另外不远处,几个小厮也是摸到了一稍微大一些的竹瓶,同样的叫嚷起来。
只见管家一面举起手里的竹瓶,一面高高举起来同肖维振喊到,仿佛一个邀功的孩子一般。
应到池塘那边的声音,肖珵钰和韩靖双两个也从院子里出来,看起热闹,仿佛那一些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只见,肖维振在水榭里往两边看了几眼,便认定了管家手里的那个。,更是立马从水榭上跳了起来,飞奔过游廊来到了管家所在的池塘边上。
“去,打盆清水来。”
因着竹瓶里装着的是那顶厉害的蛊毒,肖维振赶紧命一旁发呆的打了水过来,全然不理会另外那只稍大一些的。
水打过来之后,肖维振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管家手里的竹瓶,轻手轻脚的在清水里一下一下的洗着淤泥,不过都是些细沙,很快便在这清水盆里洗干净了。
肖维振立马从手里捞起竹瓶,先是拿在自己眼前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来
还好,竹瓶还是那个竹瓶,那蜜蜡也是封的结实,丝毫没有破损的模样。
这下肖维振已然是冷静了许多,死死的把那竹瓶攥在手里,最后往肖珵钰和韩靖双那边看了一眼。
“珵钰,可莫要怪大伯心狠了。”
说着,肖维振先回了侯府的另一半,因着死盯了一夜,肖维振身上的衣服都有些不好了,便匆匆赶回去更衣,随后便命了管家准备车马,只待换好衣服就直接进宫去。
肖维振的身影渐渐走远,池塘里刚刚捞起另一只竹瓶的下人们也已然将另外一只清洗了干净。
韩靖双似乎对另外一只很是好奇,不由的也看了过去,只见这只竹瓶比起撞着蛊毒的那只大了不少,或者说是长出许多,只是竹瓶的瓶身似乎因着在池塘里泡久了,颜色深了许多。
余下的,那竹瓶也是仍旧是用了厚厚的蜜蜡封着,韩靖双莫名的被这东西勾起了好奇心,一个劲的打量着,只见竹瓶的长度似乎和一般奏折奏书的长度类似。
只这一下字,韩靖双突然脑海里想起了戚昊那日在第一酒楼说的话。
一想到那里,韩靖双上前从小厮手里去过竹瓶,飞快的就用手里刚刚磨指甲的小锉刀在蜜蜡上使劲的刮了起来。
不多时候,韩靖双就把瓶身上的蜜蜡清理了干净,因着竹瓶才从池塘里捞出来没多久,瓶身上还有些潮气。
韩靖双又赶紧找来了干爽的布子,这才仔仔细细的擦净了瓶身的水渍,轻手轻脚的把瓶身上面的盖子旋转着打开了。
缓缓地,瓶身和瓶盖脱离开了,只见里面还是干燥的样子,再往瓶身里看去,正是一张写满了字微微泛黄的纸。
韩靖双抬头看了一眼肖珵钰,随即才略带惊讶的取出纸张展开来。
陛下亲启,臣宁武侯肖永昌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