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门外说是来了接您的马车。”
这丫鬟两次过来传话,再想起先前从宫里来的传旨太监,和如今门口那气派非常的马车,心里对自己东家的身份也不由的揣测起来,说起话更是小心翼翼的。
丫鬟的声音像是催命符一般,肖珵钰一下子又没了什么好脸色,还是韩靖双又先说了话。
“放心。”
不过是短短的两个字,肖珵钰看着韩靖双坚定的眼神,这才略微的心安下来,似乎韩靖双的眼神里就已经告诉了肖珵钰她的心一般。
如此,肖珵钰这才算是微微放下心来,二人也不再多说什么,似乎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院子里丫鬟和小厮都识趣的躲开了,只有韩靖双和肖珵钰两个,一起走到了宅子门外。
就这样韩靖双目送着肖珵钰坐上了宁武侯府的马车,等马车走的时候,那些来接肖珵钰的下人,看向韩靖双的眼神,就仿佛韩靖双是一个被遗弃的人一般。
缓缓地马车走出了韩靖双家门口这这条街,顺着主街方向一拐,才彻底走出了韩靖双的视线。
到了宁武侯府,肖珵钰还是住在自己阔别已久的院子里,还记得自己走之前,这院子就是肖珵钰住的。
这里离着老侯爷当年住的院子不算事远,如今老侯爷的院子倒是荒了些,不过是还有下人日常去打扫着,依然是没有人住了。
再近些的就是肖珵钰父亲肖维乾的院子,同老侯爷的院子一般,只这两间,就多少算是把肖珵钰这院落有些孤立了起来。
“二公子,侯爷在书房找您。”
这个来传话的侯府下人看着似乎年岁并不算是大,肖珵钰怎么看都觉得眼生的很。
是啊,毕竟自己出走已经近十年了,这宁武侯府除了瞧这那些雕梁画柱还熟悉这些,府里面的人,肖珵钰确是没有一个再眼熟的。
听了这人的传话,肖珵钰沉了沉自己的心绪,这才起身让人去引了路。
肖维振还住在自己之前做世子时就住的院子里,不过此刻肖珵钰在看,确实已经比以前要宽敞大气了许多,也更奢靡了许多。
一进去,肖珵钰虽然心里对以前的那些事情惦记着,可如今也不得不按耐下来,先是像模像样的给肖维振行了礼。
“大伯安好。”
“好好好。”
屋子里还有这自家的下人们在,肖维振的脸上堆满假笑,同肖珵钰连连称是。
“你那院子可还满意?”
肖珵钰想起上一次来府里拜祭爹和爷爷牌位的时候,肖维振还不是这般的虚伪,此刻看着自己这个大伯的脸,肖珵钰只得暗暗按耐下心里的恶心,应承了下来。
随后,二人如同做戏一般,二人都彼此说着些有的没的,坐了约莫半刻的功夫,才算是没了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