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听……算了,说正事。”
韩靖双原本还想追问,又惦记着肖珵钰的事情这才继续追问起来。
“所以除了他们父子二人的话,你可有找到其他证据?”
只听韩雪阳叹了口气。
“就是说这个,估计这钟宏涛已经学聪明的,我完全没有在秦府里找到任何的书信等信息。”
如此确实是有些惋惜,好在韩靖双还是找到了这所谓小野种的来源消息。
其实韩雪阳一说出这钟宏涛的源头来,韩靖双这心里已然是猜想到了的。
虽然根据肖珵钰说的,宁武侯府把他和肖珵烨的消息一直都是瞒的死死的,可这天底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呢?
韩靖双早就觉得,就凭借之前肖珵钰父亲肖维乾的声望,这肖珵钰在京城离开多年,想来这宁武侯府里的花边应该在京城里也是不老少的。
想到这里,韩靖双都不由埋怨起自己,怎么几次去京城都没有关注过这些,反倒是如今让这些个破事扰了自家的清净。
可转念一想,如今钟宏涛都已经拿这些可能的京城传言来做文章,想来此人是当真不肯罢休了的。
“老大?老大?”
看韩靖双半天没有回话,韩雪阳有些着急试探的问了两句,差点还从屋子里出来找韩靖双来。
“无事,我只是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仔细想来只怕是后面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说着说着韩靖双的声音小了下来,似乎陷入了思考一般,韩雪阳也察觉的韩靖双的语气,这才算是放下心来,索性自己在屋子里休息起来。
韩靖双此刻满脑子都是钟宏涛这三个字,而这个名字就像是一道魔咒一般,几乎以任何方式萦绕在韩靖双的周围。
细细想来,后牙山的所谓剿匪、云锦瑟家的冤案、韩靖双自己几次三番的遭遇还有如今的肖珵烨,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越发的让韩靖双的心里冒火。
韩靖双本以为,以往的那些事情,原本是会随着时间,这流水般的消磨逐渐过去的。
可如今的情形,韩靖双在心里当真追溯起来,却又是那样的清晰,就像是心底的疤痕一般,隐隐作痛。
你自己以为那不过是已经长好痊愈的伤,其实却是留下的消除不掉的永久疤痕。
看来是不能够如此善了的。
韩靖双心里默默想到,这如此清晰的脉路下,韩靖双实在想不到其他的人来。
而这钟宏涛也明显是不打算放过韩靖双和韩靖双身边的这些人,那韩靖双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此刻心下也渐渐下定了决心。
既然如此,那眼下虽然无法直接对京城伯爵府里的人动什么手脚,看来只得先对付这隐隐要重新起势的华裳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