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镇里,城中主干道上飞驰过一队人马,急匆匆的也不知道是往哪里去的。
这些人一看就风尘仆仆的,衣服上还带有被树梢刮破的模样,已然是一直赶路才有的。
一行人很快就停在了溪镇里一出贫苦的街坊外,这街坊里面的道路依然不足以让这几人再继续骑马进去了。
为首的人,有些嫌弃的往里看了看,最后才无奈的把马拴在了街坊口,余下的几人也只得照做。
一进去,街坊四周那些杂乱的小院子里就传来嘈杂纷乱的声音,仔细一听,都是些家长里短,骂骂咧咧罢了。
不多远,几人停在一出开着门的小院子外,只见院子里一个有些疯疯癫癫模样的姑娘正被一老太太看管着洗衣裳。
那老太太瞧这模样几近苍老,没有一点生气,看着院子里的姑娘不说,还时不时的要迎合下里面的人。
已然这一老一小,就是里面人的仆人一般,还么等几人进去,屋里那说话的男音,逐渐放大,人这才走了出来。
看起来是个半大的小子,穿的虽说像是个书生,可脸上的戾气倒是一般书生少有的。
这人一出来就看到了门口的几人,似乎是觉察出这些人多少会些功夫之类的,连忙满脸堆笑。
“敢问几位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为首的人一看如此,就从自己的衣襟里掏了掏,取出一张画着人像的纸来,等将这纸彻底展开,给问话的人看。
“敢问小哥是否认识图中之人。”
只见原本堆笑的脸,逐渐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很快取而代之的又是一种冷笑,似乎此人与纸上画像之人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缓缓的,这小哥才咬牙切齿的回答。
“自然是认识的,化成灰我也认的!”
……
另一边,京城里,钟宏涛这心里正气结,没想到如此的事情,都无法直接扳倒韩靖双,这也不由的让钟宏涛在心里多少掂量起来。
还没等钟宏涛再想出些什么,翌帝倒是开了口。
“也罢了,如今这登闻鼓状告的可是滥杀无辜有人贪功冒进的罪名,如今这都扯了些什么?”
虽然翌帝如此说,可黑老虎后牙山山民身份的入籍册时间等等,也都算是证据等等,如今确实被钟宏涛这些手笔破坏,已然无法重新追溯回去。
就算是还可以,那在翌帝那里还能不能做数也着实让人担心。
另一半,钟启华也是一早就期盼着自己外面派出去的那些人,十分希望能带回些好的消息,毕竟如今钟宏涛面对韩靖双时,证据这些的底气还是欠缺了许多。
事到如今,钟启华为着自己这个儿子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
想到这里,钟启华照旧拉拢下身边这些个,以及其他与自家较好些的官员,略微递过去一个眼色,当即好几位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陛下,世昌伯家一直以来也都是咱们大翌国的栋梁,先不说初代世昌伯为我们大翌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的世昌伯爷钟启华大人,对朝廷也一直都是鞠躬尽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