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什么威风,要耍也分点场合!”
话音刚落,太子和太子妃就正好转到了世昌伯的面前,这才同钟启华和钟宏涛敬了些酒。
没多少功夫,这次特意欢迎夏国使团的宴会才算是结束了,整个翌国甚至连阿必那王两个都没想到,这一番宫宴下来,这最大的赢家已然就是韩靖双这个做生意、开店的。
甚至在沙滩开采的事情上得到了翌帝的支持,再加上镜子制作的稀少程度,韩靖双这分店铺子若是开了,想来已然是家十足的网红店了。
而钟宏涛却是有点好都没有讨到,原本瞧见韩靖双心里激动,想着正好借此机会除掉韩靖双,如此以来自己当初剿匪的真想就能少一个人知道。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此事关乎国礼、关乎国家颜面的大事竟然就如此被韩靖双轻易化解掉了。
甚至还有夏国的阿必那王妃亲自出来作保,这种种的一切都气的钟宏涛是怒火中烧,此刻胃里的许多酒水,仍旧没能让钟宏涛感到一丝醉意。
在看到韩靖双这嘴角勾起的笑容来,钟宏涛这心里的气更是越发的暴涨起来。
随着太子和太子妃的离去,这次的宫宴才算是渐渐的到了尾声,朝中的大臣大多是都已经回去了,殿内多是些王侯伯爵府上的人。
贺兰着扶了微微有些醉酒的元晰儿往殿外而去。
“韩掌柜,也快些一道走吧。”
说罢,韩靖双便跟在了贺兰泽的身后,醉着二人直接上了夏国的马车往驿站的方向回去了。
回到驿站里,肖珵钰一直都呆在房间里,韩靖双此时更加愈发的感觉到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此刻,韩靖双因着在宫里又是行礼,又是跪拜的,身上已经如同散了架似的。
“啊~千好万好还是自己的狗窝最好了!”
说着韩靖双已经呈一个大大的“大”字型倒在了房间的榻上面,细细的同肖珵钰讲起了翌国皇宫里,宫宴大殿上的种种事情来。
等肖珵钰听到,翌帝问起水银镜子的事情时候,肖珵钰的心也不由的攥紧了些。
知道韩靖双和肖珵钰讲到了最最开心的事情——沙滩开采权,这即日的疲惫总算是放松了些。
“珵钰,你说既然咱们又了这沙滩的开采权,那要不要早些周转,咱们也早点把分店之类的事情都规划规划的吧。”
韩靖双心里的那个小算盘已经是打的噼里啪啦的作响,就差这镜子的事情,便一早就直接到了沙滩上去。
“不急,不急的,靖双,虽说这海州城和汐州城的开采权是已经交给你了的,可咱们到底是无根无派的浮萍,难免都是自身难保,还是要从长计议的。”
听完肖珵钰的花,韩靖双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才把钟宏涛的那些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这跌宕起伏的故事多少也有些吓到了肖珵钰,此刻的肖珵钰十分担忧的看了看韩靖双,甚至还前后的瞧了瞧。
“别看了,别看了,珵钰我一点二事都没有的,你就放心吧。”
说着,肖珵钰这才放下了自己这颗操碎了的心,感到安心起来,到底是化险为夷,肖珵钰的心里多少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也愈发的珍惜起和韩靖双的时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