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混蛋！欺负人！”

娃娃头说完，忽然蹲下放声大哭。

“这附近有疯人院么？”姜玲实在无法理解她的前后反差，除了精神病，找不到别的解释。

酒店门口，抱着大包食物进来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大步冲过来：“你们在做什么？放开我家青鸟！”

“……”就根本没有人抓着她，怎么放开？

姜玲满脸无语地看着那人冲到面前，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眼睛在周围转了圈，才在地上找到娃娃头，满脸心疼地扶起来，转头质问：“你们谁欺负她！”

“没人欺负她，但是你再这样惯着，她迟早被人打死。”赵兰兰说话没有顾忌，眼镜女瞪她，她就直接瞪回去：“看什么看？比眼睛大？哼！！”

眼镜女本来眼睛就不大，戴着啤酒瓶底般的眼镜就显得更加细小了，被她这样说气得差点昏过去。

“她们，刚才，骂我！”娃娃头找到人撑腰，就开始装柔弱，说话都变成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

赵兰兰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眼镜女想要说什么，姜玲抢先道：“你不如问她，我们是怎么骂她的，看她敢不敢回？”

娃娃头闻言把头买进眼镜女怀里。

她其实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对方是怎么骂她的，但是看他们笑得这么开心，肯定是很过分的话。

她小声地把自己的猜测用母语告诉眼镜女，激得她再次对姜玲他们怒目而视。

“啧，浪费时间。”姜玲对这样的争论没有兴趣，决定无视她们，但是对方去不打算这样轻易收场。

“道歉！”眼镜女忽然站起来，将手指向她额头。

这是非常冒犯的动作。

姜玲没有客气，以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抓住她的手指，用力后者，咔！关节脱臼的声音。

眼镜女握着自己的手指大声哀嚎。

“你这个暴力女，我要向评委团举报，取消你的参赛资格！你不配和我们同场竞技！！”

“哦，你要怎么解释你的手指被我抓住的原因呢？就像你身边的女孩无法解释我们怎么骂她的。”姜玲看着她变得难看的脸色，冷笑道：“既然你们有在学国语，我就多教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眼镜女露出茫然的表情。

赵兰兰替她解惑：“就是我刚刚说的，你们迟早被人打死的意思，学会了吗？略略略！”

眼镜女的脸上再次充满怒气，但目光扫到姜玲身上，又莫名地畏惧退缩，反而是她身边的娃娃头，已经褪去刚才的柔弱，用阴森可怖的目光看着他们。

等她们走了，赵兰兰才拍着胸口，转头找姜玲求安慰：“哎呀妈呀！那小孩的眼神吓死人！”

“那你刚才还惹她？”

姜玲有点不能理解她的行为，结果赵兰兰瞪大眼，理直气壮道：“她先骂你诶！我当然要骂回去！”

接下来就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姜玲听得耳朵生茧，但是莫名地有些心暖。

“我们明天要在赛场上胜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