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只看到他想讹人的心。

“照你说的，你就站在那里让她砸？”

“她速度很快、很快的，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哦。”明显不信的语气。

“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就你——”警察拿笔指了指，一脸看透的表情，“这个身高、体型的成年人，就站在那里让个小姑娘扎钢签，还拿石头砸，都没有反抗？”

“那不是，我有拽她头发，还拿剪刀……”王建仁说到半途忽然住嘴，惊恐地看向面前的人，果然，警察的脸已经黑成锅底，完犊子，被套话了！

“你拽人家小姑娘的头发，还拿剪刀做什么？是要帮人剪头发，还是扎人眼睛？偷人家鸡不够，还要行凶，你这样的我们能放心放到社会上？”

“我、我没有！是她们先扎我的！！”

王建仁几乎是用吼的，憋屈得眼睛都红了。

“声音小点，你当这是哪儿呢？有理说理，你说人家拿石头砸的，石头在哪里？”警察敲了敲桌子，“要是能找到也可以当证据，虽然严格来说人家是正当防卫，但判罚还是有区别。”

“石头……”王建仁摸了摸额头，不确定那里被砸的印子还在不在，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块石头碎了……那丫头拿石头砸我……”

警察确实不信，看他的表情像在看傻子。

“你的意思是，小姑娘拿石头砸你，然后把石头砸碎了？那这小姑娘可厉害了，她是练过武功么？”

哐当！警察刚刚说完就听到门外一声响。

做完笔录，被女警带着路过门外的姜玲听到里面的声音惊得脚下踉跄，直接撞到门上。

“你怎么样？还好吧？”

女警忙拉起她，关心地询问。

“我没事，就是坐得久了，脚有点软。”

姜玲谢过她，转头看着那扇门，忍不住道：“这里面是我们送过来的那人么？”

“是的。”女警以为她害怕，特意说明，“放心，只要他犯事，就没有机会走出去，而且我们会记入档案，限制他接近报案人，如果你们将来有什么事，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我们都会找他。”有这样的限制在，想要报复的人都会有所顾忌。

姜玲点点头，没有解释她是被里面的警察的话惊到，某种程度上说，对方猜到了真相。

虽然只是皮毛，但好歹也算练过。

姜玲怕她看出什么，干脆转移话题道：“那个，他偷回家的面粉可能已经处理了，但是偷盗的过程肯定会留下线索，而且他这样的肯定不会只偷自己那份，我大伯母就有收到过他送的面粉。”

“你大伯母家的面粉还在么？”

女警听到有新的证据，当即追问。

“最近没有看到她单独开火，应该还在，就是外面的包装可能已经被处理了。”姜玲想到大伯母自信满满的样子就觉得可惜，早知道就先固定证据。

“这个不用担心，只要东西还在，她说不清东西的来历，结合其它佐证也可以作为证据。”女警看着她，温和道：“这些都是我们的工作，你就不要多想了，先回去好好睡个觉，明天还要上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