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追过去，姜玲已经跑进教室，身边都是给她撑腰的同学。

吴凉看到她旁边的顾后愣了下，随即更加气愤：“这个小傻子居然也在！刚好……”

“说人傻前先掂掂自己，晃晃自己的脑袋，听听有没有水声？”

姜玲说话绕着弯，吴凉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你骂我？”

“只是陈述事实，不算骂人。”姜玲道：“你要不承认，可以和我打个赌。”

“我为什么要和你赌？”吴凉警惕地看着她。

“你要是输了就在这里当着我们全班的面学狗叫。”

姜玲觉得这惩罚不算重，但是对于要面子的人来说可就要命了。

果然，吴凉的脸色变得难看。

“我们要是输了，就请你吃一周的辣条，还有鸡蛋。”

姜玲指着顾后道：“就赌他数学能不能拿满分，满分我们赢，差1分算我们输。”

这条件太好了，吴凉犹豫起来，上学期全年级都没有满分，他就不信这小傻子能考到。

“再加一份赵娭毑的糖油粑粑！”周璇忽然插言，成为压死骆驼的稻草。

“赌了！”吴凉怕她后悔，忙答应下来，斗志昂扬地离开。

等他想起自己原本是去干嘛的，已经过去半节课了。

这边，顾后却是看着姜玲，忽然开口。

“我要是输了怎么办？”

“不就是几个鸡蛋，我又不是输不起。”

姜玲说完这句，双方都沉默下来，过了会儿才又继续。

“不过，你会输吗？”

“不会。”

“那不就得了。”

“只是觉得这样的比试没有意义。”

“跟水平那么低的人比确实没有意义，但是能羞辱他，我就很开心。”

姜玲说完发现对方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由收敛了点。

“怎么？觉得我心思太坏了？”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如果他答是，他们就友尽。

“那样的人，被怎么对待都是应当，不过，他之前好像没有得罪过你？”

“谁说没有得罪……”姜玲想到他们的仇还是未来时忙打住，话音急转道：“他欺负你，就是得罪我！”

“……”顾后从眼神到表情都写着“不信”，但是体贴地没有拆穿她。

“不说这个，你们今天真的要去那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