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皇帝的心思可真够难猜的也不知道刘安那只呆头鹅能不能体会出陛下的用心良苦?
诺!诺!刘安咧了咧嘴,卷起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臣的意思是ashash现下先定个娃娃亲!待到十皇子的年岁到了,再举行昏礼!如此一来,您也能早早抱上小孙子,岂不是美哉!
哎呦!刘安你害不害臊啊!我母亲即刻笑了一句:彘儿不过才七岁罢了,连男欢女爱为何物都尚且不懂,你就嚷着生孩子的事儿了!
刘安白了母亲一眼,轻哼了一嗓子。
窦婴见状,立马接了一句:陛下,臣瞧着这淮南王家的二姑娘怎么着也到了十四五岁的年纪了,虽说民间传言女大三抱金砖,可这相差的岁数早就不止三四岁了,实在为礼法不容呐。日后论起来,麻烦事儿又是不少。
皇帝舅舅沉吟片刻,眼睛微微眯起,只好点了点头,冲着刘安回了句:你那二丫头比彘儿大了七八岁!若真是叫他俩定了亲事,恐怕天下人都要笑话朕了!
我母亲见皇帝舅舅并未应允,心下高兴得很,又是趁着我不注意,叉腰喊了句:这淮南王也不知是存的什么心思,硬生生要将自己家的女儿嫁过来!一挑还便挑中了彘儿!莫不是还准备让自己的闺女成为大汉未来的一国之母吧?也难怪啊他那父亲刘长本就是个差点造反的,这子承父业,也实属应当!
我母亲这说得虽然是实话,却很是不雅,一下子就将稳赢的局面打破,还给敌人开了个突破口。
我和窦婴同时皱了皱眉头,心下暗道不妙。
刘安一点儿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旋即掩面抽泣,连声叹道:难不成陛下不应允此事,是误以为臣会如家父那般有狼子野心吗?
他话茬子说到了这份上,皇帝舅舅顺水推舟就来了一句:自然不是!你可万万不要误会!
刘安又接了句:臣此番恳求赐婚一事,也是为陛下讨个安心呐!
皇帝舅舅赶紧应了这个话茬子,忙问一句:哦?为朕讨个安心?这是何说法?
刘安俯身回道:臣膝下一共两子两女,如今臣将一女献予朝廷和亲,另一女献予十皇子难道不正是如春秋时期献质子以表忠款嘛?如此一来,闲言碎语不攻自破,臣的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闲言碎语?我母亲立马挑眉,这是说我呢?
刘安并不搭理。
送个女儿过来算什么呀!我母亲又啐了一句:你要是想学春秋时期的质子外交之法,就把你的俩儿子送到长安城中来居住。如此,陛下会更安心,自然也不用担心你会造反!
刘安瞪直了眼,面色通红。
我母亲接着又笑了一句:再者说,你要是想把自己女儿当成质子,只要叫她留在长安城即可,哪里非要嫁给彘儿?这究竟是来当人质呢,还是来享清福的?或者说是来给你当眼线?
你ashash刘安气得浑身发抖。
皇帝舅舅见状,面无表情地接了句:朕倒觉得是长姐多虑了。